符纸是火云符吗?”
王年年脸上的表情一下子认真多了,“你也知道火云符?”
玄师甲点头,“火云符出自魏家,据说只有魏家人才能画出火云符。就像雷令符,只有云家的嫡系后代才画得出来,出了嫡系就画不了。”
“这么神奇?”花夏青还是第一次听说。
玄师甲再次郑重地点头,“因为嫡系子孙才是他们家族守护灵认可的,收到其的庇护。”
“原来如此。”韩静竹也跟着一知半解地点头。
“姐。”一声焦急的呼喊声传来,王年年刚转头看去,就见蒲月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她面前,按住她的肩膀转了几圈,见王年年没有受伤,才深深地松口气。
“姐,我刚刚听到爆炸声,吓死我了。到底怎么回事?”他边检查王年年有没有受伤边说道。
王年年被他快转吐了,赶紧把他推开,扶着自己晕乎乎的脑袋,“没事,我们都没有受伤,只是受了点小惊吓。”
“那就好。”蒲月延紧张的眉宇逐渐松开。
韩静竹看着他们姐弟,“你们姐弟感情真好,真令人羡慕。”
“你跟你表弟不也……”蒲月延说到一半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声音一顿,“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没关系。”韩静竹摇头,不想再多说什么,“都进去吧。在这里待太久,感觉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们转身往玫瑰庄园酒店的朱漆门走去。
王家姐弟走在最后面,蒲月延还是不太放心地盯着王年年的侧脸。
王年年伸手摸了摸自家蠢弟弟的脑袋,用只有蒲月延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个玫瑰王子必须死。”
“为什么?”蒲月延眨了眨眼睛,“难道刚刚庭院里的动静是他搞出来的?”
王年年点头,“这是一方面,它想要我死,那我也想要它死。还有我想看看,我能否继承它的玫瑰庄园酒店。”
蒲月延先是一愣,回顾他热衷刷诡异论坛翻过的无数帖子,根本没有大佬提过能继承诡异的私人遗产,王年年还是第一个与诡异竞争买下岛屿的人类。
还有自动售货机,诡异论坛上的大佬也没有分享过相关的帖子。是大佬们有所保留,还是根本不知道有继承诡异遗产之说。
他吞了吞口水,声音无比认真地说道,“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也很高兴跟庆幸能有你这样的姐姐。但是,您真的是我亲姐吗?”
王年年一巴掌呼在蒲月延的脸上,声音之清脆,连走在前面的花夏青、韩静竹,玄师等人都忍不住回头,盯着他们姐弟俩。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动手打起来了?
王年年撸着蒲月延脑袋上的头发,“我弟弟又说胡话了。”
蒲月延一把抱住王年年,脑袋贴着王年年的脸拼命蹭,“你果然是我亲姐。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这巴掌让我瞬回童年。”
花夏青等人瞬间傻眼了,所以小月弟弟只是欠揍而已。顿时对这对姐弟的相处模式,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见没事,众人默默地回头,接着走。
蒲月延松开王年年,脸颊的红肿,但双眼闪闪发亮像星星一样,“姐,我相信你。我也会帮你找证据弄死玫瑰王子。”
“弄死玫瑰王子!”小乌鸦握紧翅膀,一脸的认真。
王年年看着他俩,不忍直视地摇头,“二楼的钥匙你们找得怎么样?”
说起这个,蒲月延忍不住叹气,脑袋垂得低低的,“太难找了。但我看到二楼的清洁工女佣腰间挂着一把钥匙。那个女佣装模作样的扫地,难怪酒店的地板扫不扫都一样脏,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
王年年点点头,“我知道去哪里找钥匙了。”
“钟队长他们就守在女佣的工具间附近,等着女佣走开,再进去找备用钥匙。”蒲月延说道。
王年年想了想,“那我们明天再去找钥匙。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了,回房吧。天黑以后,走廊外面比房间里面更危险。”
第三只手的冷却时间是24小时。王年年上午刚使用过第三只手的诡技,现在还没到达冷却时间。
“好。”蒲月延点头,拿出诡异手机,“我给钟队长他们发消息,让他们也赶紧回房。这才第一天,有的是时间慢慢找线索。”
王年年走到韩静竹跟花夏青身边,把事情简单的说一遍。
原本准备接着找钥匙的花夏青跟韩静竹等人闻言,也觉得王年年说的有道理。想起昨天晚上走廊发出的声音,就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走到走廊的分叉路口,韩静竹问道,“是搭乘电梯,还是走楼梯。”
“根据我玩恐怖游戏的经验,不要坐电梯,电梯永远是最危险的地方。”蒲月延捏着自己的下巴,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
韩静竹吞了吞口水,“还是走楼梯间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他们六人沿着楼梯往上走,蒲月延举着打火机走在最前面,两名玄师走在最后垫后。他们一行人有惊无险来到四楼。
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有种在下一次亮起时,地毯中间突然站了个人。
灯光再次亮起,一道黑影出现在红色地毯的中间。
打头阵的蒲月延吓得一抖,差点把手里的打火机丢飞出去。
鱼格菲慢慢地转过头来,眼底冷冷清清地看着王年年等人,“你们感情还真好。真叫人羡慕。”就连她的声音也冰凉得一点温度都没有。
“你……你好。”为了不惊动鱼格菲,不让她想起自己已经死掉的事实,蒲月延笑着打招呼道。
然鱼格菲的态度依旧冷漠,“像你这样长相的帅哥一定有很多女生追你吧。”
“还……还好。我之前在国外读书,那些女生比较喜欢他们的本土男生,因为比较合得来,有相同的话题跟文化。”蒲月延呵呵笑着。
鱼格菲自觉没劲,看向韩静竹,“你呢?大明星一定很受欢迎吧。”
“姐,黑我的人更多啊!枪打出头鸟,我是那只出头的鸟。”韩静竹叹了口气。
更难过的是鱼格菲,想找撒气的都撒不到,灰溜溜地推开他们客房的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