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东晨子,一样不会害怕!”东晨子沉喝一声,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身子迸发出来的力道,也在此刻,缓缓的收敛起来。
见得东晨子收回了力道,北晨子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但性子桀骜的她,并非因为东晨子的让步而感到丝毫的感谢,而是咄咄逼人的说道:“今日之事,自然不会引起我们庄派之间反目成仇。我只希望,有个了断……”
东晨子退了回去,坐回木椅。冷哼一声,并没有直视北晨子。
“我想,在南晨师弟和西晨师兄的面前,将此事说清楚……我爱徒蔡恒,其实力在筑基期六重,而在刚才我查探白石之时,他的实力,却在筑基期四重。我想你们都应该知道,一个实力筑基期四重之人怎么会打伤一个实力筑基期六重之人。”北晨子开口说道。
闻言,一旁的西晨子很是惊讶的看向从地上已经站起来的白石,眼中白石诧异之色。他清楚的知道,这白石在西晨庄之时,完全没有修炼的天赋。最起码,于他再三查探之下所确定下来的事实。而今,白石刚来东晨庄没几日,便是一个筑基期四重之人,这点,不得不让他为此感到惊叹。
但眼下的情形,并不允许西晨子去惊叹这些问题,而是应该想想,作为一个师兄,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但事实证明一切,当下他无论怎么说,这北晨子不会松口,被激怒了的东晨子更不会松口。
“若不是你东晨子在白石身上释放了诡异的力量,白石又怎么可能伤害到蔡恒呢?”北晨子继续说道。
闻言,东晨子猛然抬头看向北晨子,怒声道:“我最后再警告你北晨子一句,我希望你北晨子不要血口喷人!看在你是一个女流之辈,我方才不与你过多计较,若是你非要咄咄逼人,那就莫怪我东晨子手下不留情!”
“好了,都少说两句了,今日之事,依我看,还是算了吧。若真是白石的错,那北晨师妹你的意思是想叫东晨师弟将此人逐出东晨庄?”许久没开口的南晨子连忙开口劝说道。
“没门,想到别想……今日之事,既然她北晨子都这样做了。也已经没有谁对谁错,我不可能将白石逐出师门!”南晨子的话语落下后,东晨子继续沉声说道。
“这……”闻言,南晨子看向一旁的西晨子,却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好。
“一人做事一人当……昨日之事,已经不管谁对谁错,依你们北晨庄的意思,你们想要怎么处置我白石就怎么处置,冲着我一个人来,别针对这东晨庄。”就在这时,白石开口。
听得白石的话语,北晨子的嘴角忽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道:“好……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今日也不会为难东晨师兄将你逐出师门,但你必须得答应我,一年之后,待我弟子蔡恒的伤势痊愈之后,与其比试一场。我倒要亲眼看看,你这个筑基期四重,为其他庄院所不要的废材究竟是如何打伤我的爱徒的。”
事实上,在南晨子和西晨子的眼中,白石之所以能打伤蔡恒,并不排除白石的身上,有东晨子留下力量的这种可能。而今白石的这番话语,的确是让得他们有些大跌眼镜。
而对于东晨子来说,他并不为此刻的白石担心,他清楚的知道白石有多么高的修炼天赋,更知道在那酒窑里面所发生的一切。而今的他,倒是选择沉默,不发表任何意见。
白石向前走了两步,眼神中闪过决然,看向那迟迟没有开口的蔡恒,又将其目光投向了北晨子的身上,胸口传来的闷痛让得他在目光投向北晨子的身上之后,有着浓浓森然。更是将北晨子的模样,深深的烙印在了心底。
沉默了瞬间,白石将其声音,故意的放大:“一年之后,我白石定然会与蔡恒比试一场,是否因为东晨师叔在我身上释放诡异力量的原因,才能将蔡恒打伤,到时候,自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