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一眼,冷哼道,"你们还闲不够丢脸吗?竟然还敢跑来长老会,你们是不是皮痒了又想被抽了?"
"大长老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呀。"那位孙家弟子一听见任长老的话,连忙不停的跪拜道,"大长老,他这个外人不但擅闯我孙家领地,还打伤孙家的人,这事情可一定不能这样算!他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还希望大长老给我们这些弟子讨个公道!"
"呵"我一听他的话就笑了起来,几步便走到那人身前蹲了下去,在视线与那半跪在地的孙家弟子平衡之后,我问道,"请问小兄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擅闯孙家领地了?好像你们偷袭我的时候,我是处在孙家领地外围吧?还有,照你这么说,那来孙家的外人就都不是人了?"
"我,我可没这么说"那位孙家弟子有些皱眉的别过脸去,嘀咕道,"反正,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大师兄被打成这样,起码要过好几个月才能养好伤,你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交代哼!交代!"我的脸几乎在瞬间黑下来,冷冷道,"你想给你大师兄一个交代,可是你们怎么不想想如何改给孙毛一个交代!淬了毒的暗器,你们怎么不想想应该射向谁,该不该发?现在你到是找我要起交代来了,若不是我把孙毛体内的毒给逼出来,他现在就死了!你们可真是孙家的好男儿,啊?居然敢杀自己人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却是跑来反告状,真是有一套!好啊,那我问你,你想怎么样?你到是想让我给你个什么样的交代?"
那两名孙家弟子被我说的脸是青一阵红一阵,咬牙回道,"我,我不知道,那,那是大师兄错手"
"错手?我看你们就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暗杀!"我斜了他一眼,有些轻蔑的笑道,"不是暗杀,你们有必要进行潜伏?不是暗杀,你们有必要穿上夜行衣?不是暗杀,你们会射出带毒的飞镖?你不要和我说,你们是去野炊或者是露营,不小心才把暗器射到你们同伴的身上的?"
"这,我"那孙家弟子被我问的一脸的尴尬,他可能也没想过,我一个外人竟然敢在长老会这么嚣张,明目张胆的就敢说这种话。我知道,他既然有胆子来长老面前告状,肯定以前就有过类似的事情,而且看样子他尝到了甜头。也是,一个硕大的孙家,本是同根生,自然要向着自己的家人了。只不过今天他的如意算盘可真是要打错了,他搞谁不好,偏偏来搞我这个已经当上孙家家主的人,这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长老,您看看,在孙家地盘还敢如此嚣张,这样的人一定要受到惩罚!"
"大胆!"任长老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怒极反笑道,"好你个孙言啊,你可真是好样的。上次你就用这种伎俩糊弄我,可惜我还真是没发觉,这次你还来?好,很好!只可惜,今天你是鸡蛋碰上石头,想不死都不行了!"
"大长老?您,您说什么,我,我不明白?"那孙家弟子孙言有些茫然的望着笑声无比压抑的任长老,似乎脸色渐渐有些难看起来。我看到他的眼珠缓缓一转,咬牙猛的一指身后的他那位大师兄道,"今天不管言儿做错了什么事,大师兄的仇,一定不能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