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怔住,默默放下酒杯“怜公何故作如此猜测?”
怜牧笑笑,在手中把玩着酒盏“王爷大事在即,自然需要属下的忠诚,这没什么,段五,换了我也会这么做。”
段五面色忧戚,不敢正视怜牧“怜公既然有一双看透一切的慧眼,为何还要答应同饮此杯?”
“你都敢喝,我怕什么,好歹我们也相知相交这么些年,要是连一杯酒都不敢同喝,那我怜牧还算什么?”怜牧说着,又拿起酒壶“来,斟满它。”
段五没有避让,却也没再举杯,而是自行一口饮下“王爷说了,过去的一概既往不咎,只要我们今后能够唯王爷的马而是瞻,那这杯酒,我们自可放心大胆的饮下,否则”
“否则这杯酒就变成毒酒是吗?”怜牧淡淡道“酒中有异香,一定是阴那小子酿的,呵呵,阴别的不怎么样,酿这种味道怪怪的酒,倒是很有一套。”
段五没有笑,一脸木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