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王爷自然得另做打算,可是,要把希望放在这个也哲身上,段五,你不觉得这有点
投医么?”
段五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问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王爷下决心与恒安王联手了?”
“我也只是猜测”怜牧淡淡道“他在这个时候来,很可能事先就是与皇甫凌飞约好的,但王爷的意图,从来都令人捉摸不定,我们还是静观其变,静候其命吧。”
“属下知道了”段五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事到如今,我们要不要跟小姐明说?”
怜牧摇头“不可,她该走怎样的路,由她自己去选择好了,不要因为我们地缘故而左右和影响了她。”
“唉,我是担心有一天”
“迟早都会有这一天的,段五”怜牧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而且不会太久,但我与你一样,无法做到两全,所以也只能去承受,承受该来的一切。”
段五默默颔“那属下就去准备了。”
“去吧!”怜牧淡淡道,转身又走到窗前,一偻淡淡的秋阳穿过窗棂照在他身上,让他的身影变得模糊不明。
段五拉开门,回头望了一眼窗前地老东家,犹豫了半天,欲言又止,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忍心带上门离去了。
玉鸣带着皇甫凌飞认了个门,便送他们去了自己的房间,房间还是和上次的一样,皇甫凌飞颇为满意,跟玉鸣相谢道“没想到姑娘如此有心,让凌飞这次重来百万庄,犹如从未离开过一样。”
“王爷客气,实在是因为最近客人不多,才空余下不少房间可供选择,王爷又是百万庄地故人,自然要让王爷住得尽可能的舒适和熟悉喽”玉鸣说着,略施一礼“王爷远途劳顿,请暂事休息,玉鸣不便多加打扰,就此告辞了!”
“诶,等等!”皇甫凌飞阻止道“姑娘稍等!”
说着皇甫凌飞就去翻动自己地行囊,取出一方紫檀木匣,对玉鸣道“玉姑娘,在下也没有什么好相送的,在恒安期间,特意为姑娘搜罗了一些小玩意,不成敬意,还望姑娘笑纳。”
“哦?到底是什么小玩意?”玉鸣好奇,就要去**匣盖,却被皇甫凌飞拦住“都是些不成体统地小饰品,姑娘不见怪的话,可以先收下,拿回房中把玩。”
玉鸣失笑,皇甫凌飞分明是出于羞涩的心理不让她当面打开,没想到恒安王爷也有放不开的一面,当下致谢道:“既然是小玩意,那玉鸣也就权且收下了,多谢王爷还能惦念玉鸣,有王爷的这番心意,不管是什么,玉鸣都感激不尽。”
“别!”皇甫凌飞不好意思的笑笑“别说什么感激不尽,凌飞无用,什么也未曾替姑娘做过,实在汗颜之至,一点心意,只求姑娘今后,不管生了什么,还能记得凌飞这个朋友。”
玉鸣有些诧异,皇甫凌飞的话中似乎有什么弦外之音,刚开始一见面,她就觉出皇甫凌飞和上次来的时候有些不同,那种狂傲和不羁似乎收敛了许多,而眼神中的疲惫,尽管竭力掩饰,却还是在玉鸣的面前泄露无遗。
往回走的时候经过斗鱼房,玉鸣停了停,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一下,却先被也哲看到“忙完了吗?”也哲笑嘻嘻的跑出来。
玉鸣隔着窗户朝房内瞧了瞧,只见三五个客人正围作一堆,像似在等待开局。
她没有搭理也哲,转身继续往金风玉露楼走去,也哲前脚跟后脚的撵上来“喂,干嘛不理人,没听见我的话吗,大小姐,出了什么事?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玉鸣停住“你的朋友来了。”
“朋友?在哪里呢,我怎么没看到?”也哲四下里望了望,迷迷糊糊的样子。
“他们会去找你的,别急!”玉鸣淡淡的应道,径直回走。
“哦!”也哲转过头来,看见玉鸣又走了,忙再次跟上去“那你干嘛不高兴,喂,到底怎么了?”
这时进了大厅,厅内的丁奴纷纷向玉鸣抱拳施礼,玉鸣见人多耳杂,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对也哲道“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也哲莫名其妙,但是很温顺的随着玉鸣上了楼,在玉鸣的闺房外,也哲停住脚步,迟疑着不肯进入。
“进来吧,怕什么!”玉鸣拉了也哲一把“难道你们那里的男子也不许随便进女子闺房的吗?”
“这倒不是!”也哲笑道“我妹妹雅枝根本就没有什么闺房不闺房的,我是怕中原礼节多,不小心冒犯了你可就不好了,不过,我是不是已经冒犯了?”
“我有话问你,进来吧!”玉鸣把也哲推入房中,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