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玉鸣喝了一小碗鸡丝粥,自觉身子已经好多了,的表嫂代为雇车,说是想出去一趟逛逛。
宋询的表嫂哪里肯放,劝玉鸣道“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你一个人出门,谁放的下心啊,我看这样吧,你要真想出门,还是等高公子回来以后,他陪你一起。”
“高公子他贵人事忙,等他怕是黄花菜都凉了,我瞧这天好,出门走动一下能有什么事?也不是没一个人逛过,你就放心吧,等高公子忙完过来,我差不多也回了,好不好?”
“还是不成!”宋询的表嫂想了想,坚持道“公子的脾气我也算见识过,咱们再等等,惹了高公子不高兴,我这边也不好交代不是?”
玉鸣无奈,也没了晒太阳的兴致,自己回屋上床躺着去了,但躺着也毫无睡意,瞪着窗户格愣,心里只盼早点好了,也能早点回百万庄。
出了好一阵神,正蓄积了点睡意的时候,忽闻拍门声,心知定然是皇甫世煦来了,当下翻身坐起,侧耳聆听,果然,宋询的表嫂开了门,喊了一声“高公子”接着又低声絮叨了些什么,皇甫世煦的脚步停在院中。
“姑娘已经睡熟了么?”皇甫世煦这样。
“我去看看!”宋询的表嫂答道。
进屋撩帘,却见玉鸣坐在床边拿眼睛看着她,当即赔笑道“我还以为姑娘睡着了呢,高公子来了,姑娘不是想出门么,正好啊,我去给你找两件出门的衣裳吧。”
“不用了”玉鸣道“请高公子进来吧,我来跟他说。”
“想去哪里?”皇甫世煦带着浅笑走进来。“你呀。刚好些了。就闲不住了?”
“我想去林记。就坐着车去一次可以吗?”玉鸣并不接他地茬。反而有些闷闷不乐。
“林记?”皇甫世煦一拍脑袋。“哦。是了。就是那家点心铺子。我怎么就给忘了呢。你是最喜欢地了。怎么不早说。都怪我。都怪我。咱们这就去。一气儿买个够好不?”
玉鸣点点头。由皇甫世煦搀着下了床。正巧宋询地表嫂将出门地衣服带过来。玉鸣将就着披上在身。“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邋遢?”玉鸣对着镜子长叹。
宋询地表嫂做杂活还行。梳头却不擅长。勉强帮玉鸣束了头。插了支簪子。使得玉鸣因病而消瘦过度地脸容。更显憔悴。可玉鸣自己又没什么力气打整。于是只得任由了。
皇甫世煦亦是个对此一窍不通地主儿。求助般地看看身后地郎宣。郎宣摊手耸肩。示意自己也没辙儿。于是只得安慰玉鸣道。“就这样挺好地。等再恢复一段日子。气色红润起来。自然会比现在漂亮地多。不是么?”
玉鸣苦笑,想起了另一个男子,曾温婉如玉,柔细如水的替她盘着一头乌丝秀云,即使帮她打扮地那么漂亮,还总故作不屑的称她“样貌平平”
“走吧!”玉鸣转过身“反正也只去一个地方,又不用到处走动吓唬人的,将就这样好了。”
“嗯!”皇甫世煦感叹道“若不是病了这一场,我早就该带你四处走动走动的,闷坏了是么?天可怜见的。”
玉鸣不答,只是微微含笑。
傍晚间买了大包小包地东西回来,玉鸣拿了些,送给宋询的表嫂,自己却没有吃的意思,让宋询地嫂将桌上的点心果脯全都包裹成一袋,放进柜子里。
而皇甫世煦则陪玉鸣说话到很晚,这方引车回宫,一路上,都在琢磨玉鸣今日的举动,说话和神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然而仔细察辨,又找不到有什么落实的理由。
第二日,皇甫世煦来地晚了些,尽管天气依然很好,皇甫世煦的神情却多少显得有点愁闷。
“出什么事了?”玉鸣坐在院中,没有再提过出门不说,还格外沉静安宁。
皇甫世煦摇摇头,等宋询的表嫂端来热茶,便让她暂时回避一下,说是想跟玉鸣单独呆上一阵。
“看来是有心事啊”玉鸣说“是从三藩传来了不好的消息么?”
“有些关系,但不完全是!”皇甫世煦仍是摇头,喝了口热茶,将茶盏放在桌上“鸣儿,许久都没有见到薄栖了吧,为何你从来没问过一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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