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用脚踩住绳子一端,用力拉了另一端三下,再松开脚,等了一会儿,绳子那头没回应,许大年又试第二次,第二次终于等来了阳子的回传,也**了三下,许大年欣喜道“阳子报平安,或许是找到金子了!”
“嗯,阳子没事就好,别急,我们再等等”柴竞说着,又看了一眼天色。
说话间,忽然阳子的绳索急速下滑,那边滑轮也只见骨碌碌的直转,许大年惊骇不已“爷,这是怎么啦?”
“快,快拉紧绳子,别再让它下滑了!”柴竞低吼,率先一把拖起绳索,然而深洞内地下滑力太强,瞬即就将柴竞拖到了洞口,不是他横卧的半截身子堵在了洞口边,恐怕早就被像老鼠拖食物一样给拖进洞内了,许大年扑到柴竞身上,合力制住了绳索地下滑。
“爷,这下可怎办?”许大年的声音变了调。“你,你别压在我身上了!”柴竞略带愠怒道“快,快从后面拖我地腿嘛,我卡在这里了!”
原来柴竞的肩肘已经挤进了洞口内,而且还是许大年刚才那一扑给硬生生压进去地。
“对,对不起啊!”许大年闻言一阵肝颤,昔日的金牌捕头没被自己给挤变形吧。
“那,那我松开了你能拽得住吗?”许大年又问。
“多亏了这副金丝软甲手套,勉强还能撑一阵,你快点,先把我拖出来再说!”
许大年定睛一看,柴竞手上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副金丝软甲手套,手法好快!许大年暗自赞叹道,松开了自己拽住绳索的手,顺势一滚,从柴竞身上滚落在地。
爬起来许大年就抓住柴竞的脚踝,拼命把柴竞往后拖,奈何柴竞的身子骨本就结实,卡的有些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柴竞弄出来。
“从我身下摸一下,我衣襟内有副五爪钩,你把钩子固定在门梁上,另一头缠在我腿上,然后你去拉马桩那边的绳索!”柴竞再次吩咐道。
许大年依言照办,摸出五爪钩后才发现,柴竞的五爪钩的铁线是可以伸缩的,原来柴竞是想借力使力,这次果然轻松多了,当好不容易把柴竞拖回到洞外后,柴竞又叫许大年之上,然后用力一掌将五爪钩半截都拍没入土中,牢牢的钉住了绳索。
柴竞一口气不歇,躬身就想再次往洞**里钻“大年你在上面守着,我下去找阳子他们!”
“不行!”许大年一把拦腰截住柴竞,此刻竟有些清泪盈眶“爷,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下去了,要下也得我下,我要是出不来了,你就当我们叔侄仨得其所终,盗了半辈子别人的墓**,这次总算是给自己凿了间坟,求你了,成全我吧,要死我也得和这俩傻小子死在一**啊。”
“大年!都怪我!”柴竞狠狠一跺脚“你放心,我一定要把他们俩找回来!”
“爷!”许大年死死拦住柴竞,不肯松手“爷,我也过了好几年太平日子了,腻都腻歪死了,你就当我狗改不了吃屎,盗改不了贼性吧,求爷原谅,大年就此和爷拜别,要是有下辈子,爷,大年还是愿意跟着爷干!”
“大年!大年你快别这么说,你”柴竞悄无声息的举起手掌,对准了许大年的肩颈窝子,可就在他刚要劈下去的那一刻,柴竞忽然眼睛一亮“大年你松开,快看,是不是金子在拉绳子?”
许大年回头一瞧,果然,阳子的绳索尽管被五爪钩固定住了,但许金的那条绳索却忽然又在拉动,一、二、三、着又是重复四下。
“快!他们要求上来!”柴竞和许大年欣喜万分,尤其是许大年简直急喜若狂,他一把抹干刚才的涕泪交流“太,太好了,爷,全当我什么也没说过,这辈子爷指东我就不往西!”
“呃?”柴竞汗颜“哦!”天边现出一线光的时候,洞口冒出了一个人头,在许大年的帮忙拉拽下,那个人终于从下面爬了上来,爬上来一看,却是阳子“金子呢?”许大年焦急的问。
满脸是泥猴状的阳子喘息着,用手指了指洞**,许大年和柴竞再看去,又是一颗人头顶出现,二话不说,接着拉拽,这次,总算是把许金也给拉上来了。
“金子金子!唉,可吓死你老叔我了!”许大年顾不得许多,上前一把抱紧了许金。支持作者,支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