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我怕时间相隔太近牢头大哥担待的风险大,故而打算五日后再说,大哥的意思还是今天的时间地点,记住了,下回可别来迟了啊?”
“不敢,不敢,保证尽早不迟!”方知栋又是一番千恩万谢,这才拜别了牢头,独自回客栈而去。
一路走,方知栋越想今日探监地情形,心情越差,他闷闷不乐的在街市上溜达着,茫然地穿过一条街巷,又一条。
也不知走到了何处,神思恍惚的方知栋刚刚转过街角,狠狠撞了一下,那人行色匆匆,撞了方知栋后。只留下句“抱歉!”便头也不回的继续行路。
方知栋被撞得靠倒在街边的屋板上,揉着生痛地肩,他本欲开口大骂,无奈那人消失地太快,没一分钟便只剩下方知栋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赶着去送死啊!”方知栋终于忿忿骂出一句,真是倒霉,事事不顺。还遇到个晦气的家伙,方知栋“呸”了一口,起身离去。
就在方知栋回到客栈后不久,蓝振地大帐之内,一个兵士模样的人正在向蓝振禀报。“小地试过了,此人肯定不会是一般的农夫。”
“不是农夫又是什么?”蓝振慢吞吞道。
“应该,应该是和我们一般地人,肩背宽厚,为常年习武所致。右手手掌粗糙,关节处可以触摸到明显地茧痕。不是握兵器所致,就是骑马勒缰所致,另外我撞到他的时候十分突兀,如果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跌倒,而他只是趔趄了一下。靠在了旁边房屋的门板上”那个士兵认认真真回想道。
“嗯!”蓝振对他的汇报似乎比较满意。“先就这样吧,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
“接着盯住他,但没有我的许可。不能有任何接近地士兵恭敬的应喏一声,退出了蓝振的大帐。
是夜三更天左右,太仓银库东面的一小片民居内,柴竞和另外两人正紧紧盯着地面上的,一个仅能容一人出入地洞口“大年,再拉拉绳子,看有反应没?”柴竞吩咐年长者道。
“好!”许大年牵住洞口的绳子,用力扯了扯,然后放下绳子,紧张地注视着。
大约一分钟后,那条绳子动了动,又被往洞内扯了一小截,许大年笑了“爷,没事的,我就说金子这娃机敏着呢,你放心歇一会儿去吧,再隔半个时辰我就换他。”
“还是我换金子吧,大年叔”说话的是年轻的阳子“我和金子年轻力壮,能多挖一点,你就在上面替我们看着就好了。”
“那怎么行!”许大年道“说好三个人轮换着下去,上个时辰你已经下去过一次了,这回得该我!”
“我”
“好了好了,别争了”柴竞制止二人道“我同意阳子的意见,还是阳子下去,大年,你经验多,在上面看着,下面万一有什么情况不对,也好及时把他们拉上来啊,你说下面地人还重要,年叔,爷都发话了,你就安心呆着上面,替我们把关啊”阳子笑嘻嘻道。死阳子,就知道瞎起哄!”许大年一巴掌朝阳子抽过去,却被阳子灵巧的避过,扑了个空。
“嘿嘿!年叔,你这招用地太多次了,不灵了哦!”阳子依旧嬉皮笑脸的逗趣。
柴竞却笑不出,他蹲在洞口边注视了一阵,又趴在地上,将耳朵贴在地面,聆听着底下地动静。
一会儿重新站起来,招呼阳子道“待会你下去,也得像金子这样慢慢挖,宁肯慢也不能动静大,还有挖的时候要尽量避免节奏性,最好地就是有一下没一下的,让人拿捏不准那到底是什么动静。”
“我明白,柴爷,你叮嘱过很多次了,就是打乱了节奏挖嘛,不过,唉,这可是我挖的最慢的一回了,要赶平时,我一夜就能挖到墓门口”
柴竞回头瞪了阳子一眼,就这么细细的一眼,阳子吓得立即住了嘴“该死,你瞧我这张臭嘴,爷,我向你保证过不重操旧业的,呵呵,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那上面去了?”阳子自我解嘲道。
“狗改不了吃屎呗!”许大年半讽刺半取笑。
“你!”阳子臊红了脸。
柴竞没搭理他们俩个,望着深深的盗洞,他忽然产生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或许不应该叫阳子参与进来,对于阳子,他总有点不踏实。(未完待何,支持作者,支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