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完了话,办完了事,皇上您又说不需要了,敢情这全都是在试探奴才们啊,可顾元他对皇上您的真实行踪知道地也不是很清楚啊,奴才有很多时候并没敢跟他泄露。”
“是啊,郎宣,你说到了最关键的一点,对朕的行踪掌握的最清楚的人,就是你了!”
“啊,不,不,皇上,奴才真的没充当什么人的眼线害皇上啊,奴才在宫里这么些年,也是挨打受气一路熬过来的,只有在皇上这里,才得到皇上您的恩宠得到外人地一丝丝尊重,奴才又怎么会恩将仇报呢?”
“不,郎宣,我不是说你就是那个贼子,但消息是从你这里走露却是确凿无疑的吧,你若真的懂得感恩,就一定要帮朕找出内奸,此人既想谋害朕,又想拿你当垫背的,郎宣,不找出他来,后患无穷!”
“拿我当垫背的?”郎宣嘀咕道“是啊,皇上,你要是平安回京,必定会追究奴才的走露消息,可您要是回不了京,那太后也不会放过奴才啊,总之,奴才就是里外不是人,死活要被拉去杀头的。”
“所以嘛,找出真正的内奸才是正事,郎宣,你必须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谁经常从你这里套问消息,不管是有意无意,你曾经都将消息泄露给了谁,或者换句话说,知道消息的人中,谁有可疑形迹,但凡蛛丝马迹,你都要给朕想起来,如实讲给朕。”
“这可是难事,皇上!”郎宣苦着音儿道“就比如这次吧,奴才挨打受杖责,就是当着内宫几乎所有太监侍婢地面儿,而奴才向太后禀告百万庄的去处,至少太后,以及太后身边的五、六个奴才侍婢都听的清楚,奴才总不能怀疑太后出卖了皇上吧。”
“大胆!放肆!”高士煦低声怒喝“狗奴才,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郎宣,别以为朕给你几颗蜜枣你就翘到天上去了,太后是谁,是朕的皇娘,朕的亲生母亲啊,连太后你也敢猜疑,要是在宫里我非找人掌你个几十嘴,打烂你吃饭的家伙,嘁!”
“是嘛,奴才就说不可能呀”郎宣无奈辩解道“奴才只是觉得事情蹊跷之极,太后既然不可能,莫非是太后身边的人?”
“太后身边的人?”高士煦想了想道“你还记得当时有谁在场,有谁听到了你和太后说话?”“噢,眸儿啊知芸姐姐她们都在,还有晁果等,他们不也都是自己人么?”
“这么说,竟一个可疑地都没有?”高士煦叹气“怎么会呢?算了,我问你,带人出来寻朕地大内侍卫当中,有一个叫秦蛟的人吗?”
“秦蛟?没有啊,皇上,我是跟他们一起出京城地,带队的是高飞羽,绝对没有什么秦蛟,只是奴才**痛,骑马跑不快,走到半道被他们给甩了下来,但肯定内卫只有这么一队人马出来找皇上您。”
“我也记得大内侍卫当中好像没有叫秦蛟的人,可他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报大内侍卫的名,估计连大内的腰牌也有,否则怜牧这么精明的生意人不可能轻信,更不可能将其放入庄内,你说会不会高飞羽他们也出事了?”
“奴才不知,皇上,如果高飞羽他们按正常的速度策行,大概最迟昨晚就能到百万庄,奴才一直很犹豫,要不要咱们再走回去,查看一下情形,可奴才又怕局势不明,那些刺杀皇上的人守株待兔怎么办?”
“的确,我们现在困在林中,什么都不知道,什么消息都没有,却又不能轻易现身,真真是恼死朕了!”
“看来只有找到我和夏薄栖约定的见面地点,然后等他的消息?”
高士煦良久都没有声音,玉鸣在惊骇之中刚想悄悄的退回去,却忽闻高士煦长叹“郎宣,这件事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
“复杂?现在不就已经够复杂的吗,奴才不明白!”
“如果那些危害朝纲的人,拿捏不准朕到底在何处,会以为朕是在微服私访,暗中监视他们,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一旦确定朕真的不在京城的话,会一方面派人追杀朕,一方面蓄势某乱,所以京城的安危,太后的安危,随时都在面临威胁。”
“那,那可怎么办啊,要不我们找到夏薄栖,杀出一条血路冲回京城?唉唉,看我在说些什么啊,我都晕了,夏薄栖现在,恐怕都还自身难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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