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猫猫的确是输定了。”
说这句话的是梅,他和杜一都提前赶回杭州了,这个时候已经是坐在大厅里听童列把所有的一切都详细的汇报完了。
梅的话让杜一和童列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再看看一脸疲惫坐在一边的猫猫,谁都不敢往下面接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更加让猫猫沮丧。
还是猫猫自己打破僵局,摊了一下手说道;“算了,就是败了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没有什么好说的。”
“技不如人?”梅挑了一下眉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猫猫:“你确定你是技不如人?”
猫猫站起来伸懒腰,懒洋洋的头都不抬的说道:“确定又怎么样,不确定又什么样?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怎么样我都是输定了。”
“问题是”
还没有等梅的问题说完,猫就怒怒的嚷道:“没有什么问题不问题的,不管是什么原因,输了就是输了。”
说着大厅外冲去:“我累了。”
扔下大厅里的几个人知所措的面面相觑。
杜用力搓着自己地手。有些担忧地说道:“这件事可怎么办?这一次不是输了那么简单地事情。输了地话也许连
说到这里。一向提着头闯天地杜一硬是说不出一个死字。
梅吟了一下:“不用担心。现在还有十几天。以猫猫地性格也许睡了一觉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倒是我们白白瞎操心。”
杜一将信将地看了梅一眼猫猫地性格地确可能如此。但是这一次杜一怎么样都觉得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把杜一地担心看在眼里。梅轻笑了一下。站起身重重地拍了一下他地肩膀:“没什么好担心地以我看猫猫是一个短命地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怎么样也等不到现在。”
“可是”杜一还是有些放不下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把猫猫当成了一个知己加亲人许是一起出生入死地次数太多了。那种情况中本来就容易产生真正地友谊已经把猫猫和自己地联系在了一起。
“一爷就是爱瞎担心,”站在旁边一直不做声的老八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流花派那件事情让他对猫猫还是耿耿于怀颇有怨言,就是为了一句话,猫猫让他们都受了轻伤,现在伤还没有好当然也没有忘记这件事情了。
望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伤,老八当下粗声粗气的接着往下说:“正所谓好人不长命人活千年,以猫猫这样的性格么样她都不会是一个短命的人。”
杜一的视线落到了老八身上,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之后点了一下头:“没错,猫猫绝对不是一个短命之人。”——
-
梅轻轻的跃上屋顶,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目标之后,就慢慢的朝她的方向走过去了。
他的目标是猫猫。
梅轻轻的走到猫猫的身后,看到猫猫抱膝坐在屋顶上,把头撑在膝盖上,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没有察觉自己的近身,梅顿时以最快的速度往猫猫的肩膀上拍去。
还没等他的手碰到猫猫的肩膀,猫猫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拜托,你这个游戏从小玩到大,到现在还没有玩够吗?”
梅呐呐的把手缩了回去,嬉皮笑脸的坐到猫猫的身边:“你知道我来了?”
猫猫点了一下头,手臂一伸,往自己身前指去:“我就是想假装不知道也不行啊。”
梅低头一看,虽然是夜里,但还是可以看到他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好半响之后他才失笑出声,用力的挠了一下头:“看来我这个大侠太久没有出手了,很多事情一下子都没有注意了。”
也难怪猫猫会知道,也难怪梅这样尴尬,月牙斜斜的挂在猫猫的身后。虽然月色不是很明显,不能照出影子,但并不是说没有月光,当他走过去的时候,还是把猫猫头顶的光线都挡完了,立誓做一个大盗的猫猫怎么会察觉不了光线的变化?
“辨明光线这一招好像还是我教你的呢。”梅轻笑了一下,从身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两坛酒,拍开一坛酒的泥封之后递给猫猫,接着把自己的那一坛拍开,对着坛子饮了一口之后擦擦嘴说道:“好像我们有很久都没有这样坐在屋顶喝酒了。”
猫猫默默的点了一下头,也对着坛子喝了一口:“从我开始闯荡江湖之后,我们就很少这样喝酒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从默不作声了。
“怎么?”梅挑了一下眉头,笑嘻嘻的看着一脸不开心的猫猫:“是不是不想和我喝酒啊?怎么脸板得那么难看。”
猫猫闷闷的摇了一下头,算是否认了梅说的话。
对猫猫这个闷闷不乐的样子梅非常的看不惯,特别是他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习惯了猫猫的嗦,平时觉得让他崩溃的嗦一旦没有了,梅现自己全身上下还觉得真的有些不舒服,不由喃喃自语的念叨:“看来什么东西都是习惯了就好,就算是再难以忍受的东西习惯了也不能失去。”
若是平时,猫猫一定早就对梅的这番自言自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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