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当下挑了一下眉头:“哎!有什么事情你能不能把匕首拿下来再说?”
樱雪眼里流露出痛苦,摇头说道;
我放走,要不然我就死给你看,我告诉你,我心里已了。”
猫猫长叹了一口气:“难道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恩人的吗?好歹不管怎么样都没必要动刀子吧。”
猫猫说这句话的时候本来就是调戏樱雪的,但没想到樱雪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一句话手里一用力,手里的匕首在咽喉出划出了一道口子,嘴里冷冷的说道:“樱雪也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什么贞洁烈妇,但若是一定要逼樱雪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樱雪宁愿一死了之。”
“你你你”猫猫被樱雪的动作吓得站起来指着樱雪那张粉脸,怒气冲冲的说道:“你怎么就会用自己的性命要挟别人,难道你以为不在意你想法的人,还会在意你的性命吗?”
说着怒怒的走到樱雪的身边,在她咬牙把手里的匕首往自己的喉咙割去的同时,把她手里的匕首抢了下来,冷冷的盯着樱雪那雪白的脸颊:“若是你觉得一个女人必须要用命对一个男人才舒服的话,你就根本不值得我救。”
猫猫现在自己神情都有些乱,她现在看到的已经不是樱雪,而是毒姑了,那个在自己临死前都还要苦苦哀求自己放过她心上人的毒姑。
樱雪难道又是另一个毒?
想到这里,猫猫的心抽搐了一下,毒甜甜的笑容似乎在她的脑海里浮现,猫猫不知道她短短的一生是为了什么,但却知道在她为了主子为了自己的心上人之外,她还是对自己这个朋友,有了亲情有了友情,但这个毒姑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她对猫猫的这一份友情,却变成了猫猫心头的痛。
所有的一切都不如一个活生的人站在猫猫身边的感觉那么强,人,只有活着才是一切。
猫猫莫名其妙来的怒气樱雪的心更慌张了,手指也因为握得太紧而开始发白,没有了匕首,让她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就在这个时,童列跨进房间皱着眉头看着猫猫说道:“猫猫,你怎么见人就逗?难道你不知道樱雪一个弱质女子,不比我们这些鲁莽男子皮粗肉厚的。”
还在猫猫张口结舌着童列,不懂他怎么会突然怎么大胆连自己都敢骂的同时,就看到童列脸上露出最得体的笑容,扔下瞪圆眼睛的她,转头笑眯眯的看着樱雪:“樱雪姑娘不要在意猫猫刚才说的话,那是她胡说八道故意吓唬你的。”
看着樱雪被猫猫刚才吓得异常苍白的脸,低垂着眼睑看着自己的脚尖,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语,童列心里莫名其妙的抽搐了一下,对眼前这个可怜兮兮的人升起的一种怜悯之意让他心都抽紧了,狠狠的回头盯了好奇的看着自己的猫猫一眼,不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不由已经降低到了轻柔的程度:“樱雪姑娘实在没必要担心猫猫会对你有什么企图,你要是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她和你一样都是女孩子。”
说着轻笑了一下:“这世上哪有女孩子对女孩子有什么企图的?”
看到樱雪不知道是为了他说的话还是为了他突然转变的语气轻轻抬眼看了自己一眼,童列满意的笑了一下,他发现樱雪脸上那种惧意消失了一点,自己的心也跟着莫名其妙的舒服起来,心里刚才那种抽紧也不再有,和樱雪四目相对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对她笑了一下。
他不笑也就罢了,看到童列脸上的笑意之后,樱雪眼里又是一慌,急忙把眼睑又垂了下去和刚才一样盯着自己的脚尖不言语,就好像那里有好看的什么东西把的视线紧紧的吸引在那里一样。
而童列的眼睛却紧紧的看着樱雪渐渐泛起红荤的脸,和樱雪一样也是不言不语,就好像那张脸上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一样。
“我说这个小子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胆大了,原来是色胆包天!”打破房间里这种怪异的气氛的是猫猫碎碎念的声音,把童列和樱雪刚才的情况都看在眼里,猫猫终于明白童列敢对自己的大呼小叫的原因了,原来都是爱情惹的祸,爱情能让胆小的人胆大包天,当然也能够让一向冷静的童列冲动起来。
猫猫这句话一说出来,童列的视线立即从樱雪的脸上移开了,撇着眼看着窗台,一副听不懂猫猫说什么的样子,而樱雪的头却更低了,看着自己脚尖的眼神更关注了,简直就是像被人用胶水粘牢在那里了。
猫猫笑吟吟的看看童列再转眼看看樱雪,眼珠一转,踱到低着头的樱雪身边,嬉皮笑脸的将嘴唇凑到樱雪的耳边,小声的说道:“童列说的话是真的,我和你一样也是女孩子,刚才说的话的确只是逗逗你玩而已。”
樱雪咬着牙娇嗔的横了一眼猫猫,还没有等她把眼睛收回去,猫猫笑嘻嘻的话又响起来了,她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子背对着她们的童列,轻声在樱雪耳边说道:“但是我现在可不保证别人是不是对你有企图,最起码不是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是女孩子。”
猫猫小声说话的时候一向就是这样,不管她再小声,都能让她想说给那个听到的人听到。
比如说就像现在背对着她们假装欣赏自己家那看了十几年早就看腻了的窗外风景的童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