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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奴才不知道猫猫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还示。”
猫猫轻笑了一声:“其实你们以前的防备可以说是完美无缺,要不是我占着天时地利,也潜不进行宫里面。”
那个侍卫呐呐的应了一声:“猫猫大人过奖了。”
猫猫摇了一下头,知道侍卫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话,在他的心里,要防备真的是完美无缺的话,她又怎么能在不知不觉的潜到里面把白夜他们解决?
她现在说这些话也只不过为了皇上的安危考虑,别人不知道,但是她却是明白,只有原来那个防备方案才是最好的,而他们越是想从中间找出破绽,破绽反而越多。
想到此处,猫猫嬉皮笑脸的说道;“要不是你们自以为加强了防范,我也不会轻而易举的把皇上**行宫,很多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和你说清楚,但是听我一句话,原来你们的防范是最正确的,不要再费尽心思去找其他的措施了。”
皇上点了一下头,皱着眉头对那些侍卫说道:“你就按照猫猫说的去做,也就是按照以前的防范就好了,”说完深深的看了猫猫一眼;“朕相信猫猫绝对不会害朕。”
猫猫心里一热,对皇上的信任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是闷闷的点了一下头,对皇上说的话加以肯定之后就低着头做了一个辑:“他们也来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猫猫就先行告辞了。”
猫猫才走了两步,就被皇上叫住了:“猫猫,拿来?”
猫猫挑了一下眉毛,回头望着皇上,实在不知道皇上叫她拿什么东西给他。
皇上对猫猫的迟钝有些不满,皱着眉头说道:“你的场子不是被人砸了吗?把那个人的留下来的东西给朕,朕自然会帮你讨一个公道。”
猫猫嘴巴一撅,知道皇上还是要拿自己做话题了,他可以在自己面前承认七大门派的事情是他的错,但绝对不会对天下公布,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借口了。
而那个借口就是自己。
看来皇上是准备拿流花派砸了醉仙楼的事情做一个引子,把七大门派给撤了。
苦笑一声,猫猫才现以她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办法猜测到皇上的考虑,多年的宫廷生涯让皇上的心思早就到了不是一般人能够揣摩的,难怪就是那些揣摩了圣意无数年的大臣也有出错的地方。
但是这个黑锅自己不背,又还有谁能背?
狠狠地从怀里掏出那块皇上赐给流花派的牌子,用力拍到皇上伸到自己的手里,横了皇上一眼之后,猫猫才哼了一声,把头凑到皇上的耳边轻声也恨恨的说道:“算你厉害!”
听着猫猫的话,看着猫猫怒怒的神情,皇上凑在她的耳边轻笑了一下:“是吗?”
猫猫怒怒的抬起头,横了皇上一眼之后随即低头委屈的说道:“是不是皇上自己心里明白,怎么什么事情都是要找我背黑锅?”
皇上哑然失笑的点了一下猫猫的鼻子,轻笑道:“你不是和朕说过,朋友是拿来做什么的?不就是自己为难的时候拿来做挡箭牌的人?”
猫猫猛地抬起眼摇了一下头:“才不是”说着有些恼怒的说道:“就算是你说的那样,也是我自己愿意去做那个挡箭牌,而不是他逼着我去做。”
皇上把猫猫的怒气直接忽略,就像是完全看不得猫猫的样子,带着和猫猫同样的嬉皮笑脸和猫猫说道:“难道你就不愿意帮我这个朋友做挡箭牌?”
猫猫已经打算好皇上勃然大怒之后的对策了,但是怎么样也想不到他这个时候说的是这样的一句话,心里想好的对策都无法应对,只能是傻傻的看着皇上:“什么?”
皇上把猫猫所有的反应都算在心里,对付这样的猫猫当然是用最简单的方法就行了,当下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轻笑说道:“朕是说,难道你就不能真的把朕当作朋友?难道你对朕的事情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不管是不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猫猫当然只能是点头了,她当然知道皇上只是说着好听,但是心里那种驿动还是让猫猫说不出反驳的话。
这个挡箭牌原来还要当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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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沿着西湖畔走着,看到白衣的宅子门之后,下意识的返身快步走了几步,虽然没有对白衣说明自己向皇上说过她的心思,但从心里,猫猫还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白衣。
她把什么事情都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