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的看着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猫猫,跟着她轻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猫猫瘪了一下嘴巴:“我们都被既定的思维糊弄了,看到那只鸟不是什么鸽子和可以送信的鸟就轻易的放过去。”
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怒意:“刚才什么声音都没有,有怎么会有一只惊鸟飞起来?”
猫猫的话让梅的脸色也开始凝重起来,在那个连飞鸟拍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之前,的确什么声音他都没有听到,一直已经歇息的鸟绝对不会出现。
“就是说”
他们已经从墙上翻落了,猫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要是那一封密信到了皇上的面前,只怕什么事情都难以挽回了。
这个欺君之罪已经是稳稳的扣到了自己身上,要是皇上顾念旧情,也就是一个杀身的下场,但是谁也不能保证皇上在看到密报之时会不会雷霆大怒,来一个满门抄斩。
毕竟,谁也不喜欢都被人欺骗,更何况一个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皇上。
猫猫跳到院子里之后,阿不他们几个人就从自己的房间里面钻出来了,走到猫猫身边:“怎么样?”
猫猫嘟着嘴巴问道:“就是院子里有出现那只小鸟的时候,有谁或谁的房间里有动静?”
阿不和阿飞对望了一眼。有些犹豫地往一扇窗户地方向看了一下。猫猫顺着他们地视线望去。感觉到脑袋里出“嗡”地一声巨响。
红姐地眼睛看地也是那扇窗户。看着猫猫转头看向自己。咬着牙点了一下头。却急忙又说道:“其实我也没看到什么。就是听到那个窗户有一丝轻微地响声。似乎是窗户关上时地声音。”
阿不和阿飞也连连点头:“嗯。我们也只是听到了一点点声音而已。”
红姐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对啊。也许是我听错了吧。毕竟凭一点声音实在是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猫猫地脸色更加苍白了。她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着地窗叶。沉吟了一下摇摇头:“你们都不用说了。要是只有一个人也许会听错。但是你们三个人都同时确定是那个窗户有响声。就绝对不会是弄错了那么简单地事情了。”
她脸上那种肯定让身边的人都吃了一惊,阿不更是有些不满的说道:“一点声音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你怎么就能确定是江叔叔呢?”
也难怪他们一个个的都不那么肯定,那个窗户就是从小看着他们长大地江漫天的房间,也是猫猫和阿不他们地师父之一。
猫猫用力咬着嘴唇,眼里的寒意更盛:“一点声音的确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是要是他能出声音,不管是想关上窗户还是在睡醒了口渴想倒水喝碰到了窗户,那么就说明他是醒着的,听到动静又怎么会不出来查看?”
红姐他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们当然知道猫猫说得有道理,当时那个时候,他们其实已经可以肯定有人打开那扇窗户,也差不多能却确定那只鸟就是从那个角落飞起来的。
但是所有地确定在看到是江漫天的窗户之后就变得不确定起来。
谁也不愿意相信他就是小老头和猫猫说地那个内奸。
猫猫说得没有错,红姐对自己的听觉也从来的没有怀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只有刚才那扇窗子出了声音——
几个人就站在院子里,他们现自己心里都没有底了,事情的真像到底是什么,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清楚了。
事实让他们只能保持沉默,谁也不愿意轻易地开口。
有时候摆在眼面前的事实会让人更加不敢相信自己地眼睛,也不愿意相信事实。
猫猫脸色一沉,对站在身边的阿不说道:“小哥,你把所有地人都叫起来,让他们都到院子里来。”
“为什么?”阿不脸一昂:“就算是他,也没必要弄得天下皆知吧。”
他自幼跟着江漫天练武,对猫猫的说法自然而然地起了对抗的心理,对猫猫把人都叫到这里来的决定更是反感到了极点。
猫猫眼神一黯,她知道阿不这样强烈的反对是从哪里来的,低低的说道:“也许我想做的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说完抬起头看着一脸倔强的阿不:“小哥,那个密信现在也许已经到了皇上的手里,要是再不把所有的人叫来的话,明天我们可能就来不及逃走了。”
猫猫把话说破之后,所有的人脸色都变了,他们知道由猫猫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当然是猫猫也觉得皇上不会手下留情了。
猫猫一向还是按照以前的称呼,从来不叫皇上,说到皇上的时候永远都是按照原来的习惯叫他凡,现在猫猫说的的的确确是皇上。
她不再用原来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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