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毕竟是我的弟弟。”白衣又轻叹了一口气,手指轻轻的抓住岸边的柳枝:“我现在只想向你提一个请求
“不可能。”还没不等白衣说出她的请求,猫猫一口回绝:“你不要再说了。”
白衣猛地回头看着猫猫:“为什么?难道就是我哀求你也不可能吗?难道毒姑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
猫猫咬咬牙,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是的,就算是你哀求我,我也不可能答应,我不光是为了毒姑,”她冷冷看着白衣:“他是你的弟弟,但你也要知道,那些被他们拿来练功的女孩子也有父母。”
看着白衣的眼睛,猫猫有些失控的叫道:“你会为白夜求情,是因为你没有看到那些父母带着他们女儿尸体跪在官府前面的情景,更没有听过那些父母在他们女儿尸体前面的哭声,那情景就是地狱也比不上,那哭声会让你想亲手将你亲爱的弟弟杀死的。”
白衣摇了一下头:“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唯一的姐姐为了我死了,我就绝对不能看着我唯一剩下的弟弟去死。”
她扬起头把视线从猫猫的身上移开,不再和她对视:“你要是想把他杀了,除非先杀了我。”
猫猫愣了一下:“是吗?那我也惜动手地。”
白衣淡淡地笑了一下:“想不到猫猫竟然也是一个不念旧情的人,难道你忘了皇宫中生的事情吗?要是没有我帮忙,也许后面的事情都不会生了,白夜也安安稳稳地等着从白王爷手里接过龙椅,根本就不需要做下那么多的事情,造下那么多的孽。”
猫猫眼里地冷意渐渐的消失,白衣说的的确没有错,不管怎么样,她都欠下了白衣一个大人情:“那你是什么意思?”
顿了一下,猫猫马上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提太过分地要求,不管怎么样,最起码我不能再让白夜还有一丝能伤人的本事。”
白衣笑了一下:“我只要求他能活着就行,别的要求我都不奢望了。”
猫猫点了一下头:“好,我就让他活下去。”说完嘻嘻一笑:“其实你现在来找我是不是太早了一点,现在我和他们之间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呢。”
白衣轻笑一声:“是吗?”
“没错啊,我前不久才被他们两个人打得落花流水呜呼哀哉,”猫猫皱着眉头用力的点了一下头:“我的武功根本就不是他们两个人加起来的对手,说不知道鹿死谁手还是自己帮自己脸上贴金呢。”
白衣摇了一下头:“算了吧,你不是因祸得福了,连那两个心经也被你弄到手了。”
猫猫眼睛一亮,甜甜一笑:“想不到白衣姐姐地消息还真的挺灵通地嘛。”
“你在怀疑什么?”白衣娇嗔的横了猫猫一眼:“难道你连我都信不过?”
猫猫地脸顿时红了一下:“哪有,我怎么可能怀疑姐姐你。”
白衣摇了一下头:“你知道吗?你要是对一个人充满戒心或想骗一个人的时候,脸上地笑容就会变得甜甜的。”
看着猫猫的脸上的甜笑有些僵硬之后,白衣扑哧一笑:“还有的就是你的嘴也会变得很甜,就像你一向都不会叫人什么姐姐哥哥一样,但是你一骗人的时候,就会出来了。”
“是吗?”猫猫尴尬的笑了一下:“嘻嘻,还是白姐姐厉害,对什么事情都观察入微。”
白衣捂着嘴轻轻一笑:“是吗?”随即她脸色一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话吗?”
猫猫摇了一下头,老实不客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
白衣点了一下猫猫的鼻子:“要知道,你的笑容本来是想骗人的,但是,它一旦成了一种定律的话,我能看得出别人自然也会知道。”
看着猫猫若有所思的样子,白衣继续往下说:“以后还想骗人,记得把你的甜笑收好一点。”
“是吗”
“没错,”白衣的脸上绝对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样子,正儿八经的告诫猫猫:“特别是你想骗熟人,比如说你想偷袭我弟弟的时候。”
猫猫听到这里,两只眼睛笑成了两轮弯月:“你说得没错,我说我每一次都还没有动手,只有那个念头的时候,,白夜他们就开始提防我了,原来是这样。”
白衣横了猫猫一眼:“我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猫猫抿了一下嘴,一脸媚笑的看着白衣:“你还有什么东西要告诫我没有?”
白衣用手狠狠的戳了一下猫猫的头:“你说,我应该是骂你懒还是骂你贪得无厌呢
说完丢下抱着额头叫疼的猫猫径直沿着湖岸往前走:“别说,这西湖还真的是不错,难怪自古以来有那么多文人骚客为它作诗吟赋。”
她完全不顾猫猫那期盼的眼神,一边往前走,嘴里一边念念有词:“有一句叫什么了?美景只是虚幻象,谁于苦海攒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