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的确是应该结束的时候了。”
本来那些浑身是血的人都摸着身边的
下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又齐刷刷的站了起来,都出了一个小钱袋,一个人先说出来:“这个是我去年的做的买卖。”
文一文眉头一皱,他的眼里出现浓浓的痛苦:“你们都伤成了这个样子,这件事就算了,以后在说。”
那个人颤颤巍巍的按着以前的记忆,摸着小酒铺里的桌子走到放着那个绣篓的桌子旁,嘴里喃喃自语:“应该是这里了。”
他的手摸到桌子上那个早就放着的竹篓之后,脸上就露出了苦笑:“我还是现在把原来的差事都教了吧,要不然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将手里一直攥得紧紧的小布包打开,随着几声细微的碰撞声,他一个个的把里面的铜板拿出来,每拿一个都报一个名字:“山东豪杰云龙恃强欺弱,滥杀无辜,经过核实之后,由我动手收命,这个是他的买命钱。”
说完之后,将手里捏着的那个铜板扔进竹篓里。
“济南知府鱼肉百姓,共有十七人买命,经过核实,由我动手收命,这个是他的买命钱。”
“这是”
随着铜板一个个的落入竹篓,听着那个人报出来的事迹,猫猫的心里一阵激荡,她怎么样也想不到人人喊打的魔教做的竟然是这样的事情。
不但是她,小郭和杜一都说不出话,这样的魔教,和那些侠义之士比起来,不知道强了多少。
一直到最后一个人把手里最后的一个铜板投入竹篓之前,除了那些报数的声音之外,再没有任何一个声音。
文一文等着最后一个人退到一边之后,他将倒在地上的李前扶起来,从他的怀里将和那些同样的一个小布包拿出来,走到桌子前面:“我帮李前把他的数报了。”
话还没说完,毒娘子嘶哑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了:“不,他的数要等一段时间再报了。”
文一文手下的动作一顿,手指将掌心里的小布包用力一攥,猛地回头望着气喘吁吁站在门口的毒娘子:“你怎么啦?”
他的问话让猫猫心里一震,急忙转头打量还站在门口的毒娘子。
毒娘子身体靠在门柱上,用双手扶着门框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听到文一文的问话之后,她摇了一下头:“我没事,只是被一只狗用爪子抓了一下。”
她的话说得轻松,却在说话的同时吐出了一口血,用力用袖子擦掉嘴角的血迹之后,毒娘子冷笑一声,挣扎着走到那张放着竹篓的桌子旁边,从怀里掏出一枚钱:“我出一文钱,买魔教叛徒青门派掌门于通的性命。”
猫猫慢慢的低下头,她早就从于掌门于通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蛛丝马迹。
文一文抓着布包的手指开始抖:“你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明明就知道毒娘子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偏偏还要问。
毒娘子的手指紧紧的抓住桌子的边缘,她的眼里全是恨意:“他们被伤成这样,完全就是于通和剩下那没有来的十四个做的。”
万侯爷失声惊叫出来:“什么?”
“没错,”毒娘子点了一下头:“他们和七大门派的人勾结起来,夹在七大门派的人中间,在半路上将他们拦截下来伤成这样。”
那些人已经都围了过来,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却笑了出来:“我说嘛,我们怎么连七大门派的人都打不过了,原来他们中间还有着我们自己的兄弟。”说到兄弟两个字的时候,他用力往地上一跪,开始痛哭起来。
他们就是这样的一些人,不管多重的伤,哪怕就是死,都不能让他们落下一滴泪,但是听到是自己的兄弟背叛的时候,他们的泪就忍不住了。
能伤害人的岂非本来就是自己身边亲近的人。
万侯爷咽了一下喉咙:“那恨天?”
毒娘子恨恨的说:“就是恨天叫他们做的,她叫他们把教主的位子拿下来。”
“不可能。”看着文一文痛哭的眼睛,猫猫叫了出来。
“为什么不可能。我亲眼看到她手下的护法和他们接头的,总不可能是我的眼花了吧。”毒娘子的话让猫猫心里对自己的判断有些犹豫起来:“不管怎么样,我都不相信恨天想做魔教的教主。”
她顿了一下:“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有谁最恨魔教的话,那就是恨天,在她的心里,对魔教的第一条教谕是恨之入骨的,不管怎么样,她都认为文一文不帮她母亲报仇,何尝不是因为这个教谕。”
她的话让万侯爷点了一下头:“没错,恨天的确是恨死了魔教。”
“护法?”猫猫突然叫了起来:“你说的那个护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