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道理却
白的。”
她有些颓废的摇摇头:“但恨天却是一个把不可能变成可能的人,只不过她就算是把心经修炼成功了,也没办法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
她朝虚月看了一眼:“以恨天教目前的实力,她还是不愿意和另外两个圣地正面起冲突,所以,她首先挑上的就是虚月宫的夜月心经,想从它里面找出原来自己修炼的错处,恢复身形。”
“这个和她抓虚月有什么关系。”猫猫的话让凤离皱起了眉头,她幽幽的叹气:“我真的很怀疑和你这样的人做伙计是不是正确的事情。”
猫猫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很笨?”
“那是。”凤离的这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现在修炼夜月心经的人,普天之下只有三个人,而虚月就是其中最好对付的一个,恨天不抓她抓谁?”
虚月浅笑了一下,刚准备开口,猫猫的碎碎念就开始直接出口了:“我还以为是你一个人笨,谁知道恨天也是这样的。”
“哦?”凤离不服气的挑着眉看着猫猫:“你倒是说说看。”
“你们都算错了一点,都觉得现在最弱的是虚月,但是却不知道那只指杀掉她的情况,”猫猫嘻嘻一笑,手往自己的鼻子上一指:“但要是想得到夜月心经的秘密,恐怕最容易开口的还是我这个功夫最强的人。”
她朝虚月努努嘴:“像她和冥月那样只能用打死也不说来形容的,想从他们口里套出一句话,哪怕是假的,也是不可能的。”
听到猫猫说了这句话,虚月就闭上嘴巴,她已经没有必要开口,想说的话,猫猫已经全部说出来了。
凤离想了一下,刚想点头,就听见猫猫突然就扑哧一声笑出来了:“不过恨天抓住她也比抓住我好。”
“为什么?”问这个的是虚月,她有些不服气。
猫猫忍着笑:“那是当然的,要是抓到你,恨天最多不过就是气个半死,想不通世界上怎么有那么不怕死的人。”
看着虚月微微转好一点的脸色,猫猫大笑了出来:“要是抓到我,我当然怕受刑,我一受刑什么都说了,当然夜月心经也一定要说出来的,她得到了心经自然就要练,这一练可就不得了了。”
她的话让虚月的脸色发白,也让凤离频频点头:“那是,我看你的样子也就是不打不说,一打就是什么都招了的人。”
猫猫笑眯眯的点头:“就是啊。问题是我这个人怕疼,一疼起来什么都会忘了,再叫我想,我也许就会记错,要是我记错了,只怕那恨天不要说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恐怕还要小上那么两岁。”
她的这番话让一向板着脸的虚月也不由宛然而笑。
“就你这个家伙贫嘴,”凤离笑着摇摇头:“好了,我还真的不和你说了,再晚,恐怕恨天就怀疑了。”
说完盈盈一笑:“这段时间,你要是想怎么样都行,反正恨天也会避着你。”
看着凤离跃到岸边的身影,猫猫开始喃喃自语:“恨天教里还真的有那么多藏龙卧虎之人,看来这个恨天教也走不远了。”
说完脸色突然一变,怒怒的看着虚月:“你明明知道你是恨天想要抓的人,为什么还要在这里?”
虚月眉头一挑:“我怎么知道她要抓我。”
“不知道?”猫猫盯着虚月看了半天:“我看你就像是故意的,还说你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虚月除了那句不知道之外,什么都不说了。
对于这样的虚月,猫猫的办法多得很,笑了笑之后开口说道:“冥月呢?被你送走了?”看着虚月突然瞪圆的眼睛,猫猫挑一下眉毛:“你是把他打昏的还是毒昏的?”
虚月哑着声音,里面有一丝惊恐:“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看你也是关己则乱,你难道认为恨天教就是一个人吗?”猫猫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为了把冥月送离杭州这个是非之地,你将冥月弄昏去,岂不是白白把他送给他们。”
猫猫的话让虚月的脸色顿时苍白无比,眼神也开始有些涣散:“不行,我要去找他们。”
看了虚月这样的行为,猫猫心里突然一动,大叫一声:“站住。”
“其实你没散功之前,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不堪一击对不对?”
猫猫的这句话让虚月顿了一顿:“不是。”
“不是?”看着虚月突然顿住的身体,猫猫的心里不知怎么就升起一种愤恨无比的感觉,好多事情突然在这个时候想明白了:“这都是你设计的。”
虚月背对着愤怒的猫猫,她居然知道猫猫指的是什么,淡淡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发现其实我的功夫还没到让你束手就擒的地步,”猫猫怒怒的走上前几步,看着虚月被夜风吹起的衣角:“而且,你根本就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怎么会同样虚月宫退出江湖。”
猫猫突然发现自己有杀人的**了:“你根本就没有一定要冥月娶我的意思,只不过都是在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