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决不会相信他们的!”
紫珠想了想,问子姹:“夫人,您说呢?”
子姹静默许久,叹了口气道:“喜儿说的没错,我再不会相信他,除非昨天夜里他当机立断将她给杀了,否则的话这事还没完。所以,我们还得加把劲,不报此仇,我决不罢休。”
紫珠看了一眼喜儿,回头又道:“那这会儿我们该做些什么?”
子姹道:“皇上不是说这两日权且不处置她么?这中间其实有两个意思,一来是想把这消息散布出去看看大臣们的意见,二来也是秦府那边,假如秦子嫣就这么一死,秦家就完了,他决不会现在就让秦家完了的。所以只要有一丝能保住秦家的机会,他还是会选择先保住。据我估计,假若就这么下来的话,秦子嫣此次顶多被打入冷宫,但我要的决不仅止于此,那么咱们现在就必须要见机行事了,她秦子嫣懂得讨好卖乖,我就要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真的绵里藏针!”
正说着,殿外就传来罗宜的声音,子姹忙一抬手,让喜儿出去引他了。紫珠扶着她坐起,喜儿正好与罗宜一道走了进来。
“娘娘。”罗宜俯身施礼,子姹微笑扬手:“罗大人请起。喜儿,为大人看座。”
喜儿搬来了一张方凳,罗宜道谢坐下。“微臣方才应皇上召唤,去了紫阳殿,皇上问起娘娘病情,臣说娘娘小产体虚,但所幸体质甚好,因而并不会如当年一样伤及元气,只需调养几日即可。”
子姹含笑道:“喜儿,快备上些许礼物多谢罗大人。”
喜儿笑着称了声是,转身入了内殿。罗宜忙道:“不不,娘娘不必如此!此乃小的应尽本份,如此一来,旁人一见倒不好言语了。”
子姹听完想了想,正色道:“大人所言甚是,如此,喜儿便回来罢。等到此时过后,我再作安排。”罗宜俯身叩谢不止。
子姹又道:“却不知方才皇上可还问起些什么?”
罗宜沉吟道:“娘娘放心,除了关心娘娘凤体,皇上再无别的问话。”说罢,又抱拳道:“娘娘此番终于能够一报前仇,皇后想必下场也堪危,皇上待娘娘的一片心意发自肺腑,臣为感谢娘娘在皇上面前为表兄诚挚进言之余,也由衷地替娘娘感到高兴。从此之后娘娘若还有别的吩咐,罗宜愿为娘娘肝脑涂地!”
说着一撩衣袍就跪了下去。子姹忙唤喜儿搀起他来,说道:“罗大人言重了,此番不过是你我二人互相帮了个小忙,且不伤天不害理,为安大人进言之事,假如大人不愿帮我,我也定会替大人说的。所以大人与安大人都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倒是我欠了大人一个人情了。”
罗宜摇摇头复又坐下,捻须叹着气道:“想我罗宜在这世上活了四十三载,走南闯北,后又入宫当了差,什么事情没见过,什么样的权贵没见过?愚兄如今落上了这样的事,也算是极为无奈再过五日便都察监便结果出来,听着各位大人的意思,似乎是已经有了眉目的了,并且已明确告知此事无关乎愚兄安慎。因而昨儿愚兄夫妇便打算十日后的七巧节在城内护城河畔的祝芳亭设下小宴一桌,并托我带言相邀娘娘,不知娘娘肯赏面否。”
子姹一愣,与旁边也是一脸茫然的喜儿紫珠对视了一眼,说道:“我身在宫帏,行动不便,只怕要令安大人失望了”
“娘娘!”罗宜微笑站起“微臣知娘娘定有法子,并且作陪的人里还有另外一位贵客,所以,如果娘娘方便的话,还请赏个面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