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一时之间他倒还难以认出这改变了发色和瞳色的月凛。
不过,这久违了七年的见面才不过维持了一顿饭的时间
虽注意到他神情的流露,但月凛也能够假装不知,随意地与他说着些话,又隐晦地问了一些攀城的周边情况,一顿饭倒也吃得还算平静,除了火瞳因为看不懂那个划在桌上的字,就算后来从他们的言语中也推断出了个**不离十,但也足以令她对月凛不理不睬。
月凛倒是对此无所谓,反正他对她的脾气也早已了解的很除了脾气糟糕外,她的小孩子心性也比较重,这才会显得有些喜怒无常,可就算如此,他除了有时候会有些头痛外,却也从来都没有过丝毫的
吃罢晚餐,回到他们借宿的客店,火瞳美美的洗了个澡外,还没有等长发干,就直接趴上了那张被她霸占的床,至于另外一张被她给蹭得泥泞泞的,她选择性地只当没看见。
一夜无话,清晨当她揉揉眼睛酷过来的时候,不由呆了呆,遂又嘻嘻笑道:“喂,你头发怎么变回来了?”
只一夜之间,月凛已是恢复到他原本的银头,就算头发的长短没有什么变化,这一头亮眼的银发也足以使他即便在人群中也会显得非常醒目。
火瞳一脸有趣地走了过去,对着他左右打量了起来,口中更是时不时地发出“啧啧”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得出结论,肯定地点点头道:“我就说嘛,你还是银发更顺眼些。”
月凛干脆就这么站着,任由她左看右看,此时闻言更是笑而道:“是吗?”
“嗯嗯。”火瞳用力点点头,又皱了皱眉道“只不过若是银发的话,肯定是长发更好些,你怎么偏要弄成这副德性啊?”
“”月凛无语地看了看天花板,这才尽可能地轻描淡写说道“也不知是谁剪的。”
火瞳毫无罪恶感的两手一摊“反正不是我。”
月凛越发无言,看她一脸无辜的说出这么句话来,就连他自己也差一点就相信了。
“本来就不是我嘛。”火瞳撇撇嘴,越发无辜道“人家明明削的很好看的,是你自己要弄成这副怪德性,干我什么事?”
月凛摇摇头,理智地选择不理她。要不然的话,天知道她还会说出些什么来。
他从怀中取出瓷瓶,喝了一口其中的药水,随着药力的释放,仿佛在夜间可以反射月光的银发以眼睛可以捕捉到的速度慢慢加深,仅仅十来分钟的时间,发色便已转变为了深深的黑色,就连瞳色也是一样。
“这东西真厉害!”火瞳直接抢了过来,打开木塞放在鼻下嗅了嗅,一种淡淡的药草味立刻在鼻腔弥漫,味道很好闻,令她不禁又深吸了一口气“好有趣呢,这么一点点就够了?”
“这是岚家的秘药。”
“听起来岚家怎么神神叨叨的,貌似什么东西都有?”
月凛似乎并不在乎瓷瓶以及内里的药剂即将被火瞳归为己有,微微一笑,拉她坐下解释道:“事实上,岚家的历史甚至于比危月国的国史更长,也就是说,早在危月建国之前,岚家便已在这片土地上根深蒂固。”
“即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干嘛不自己登基?”火瞳挑挑眉,不满道“岚家家主很笨呢,莫名其妙的就把王座给让给别人,真无聊。”
“岚家影响力虽大,但这并不意味着岚家家主就能成为一名合适的一国之王。”
“废话,这些我当然知道罗。”火瞳抱着双臂,不屑道“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会有全才之能,
所谓的帝王之能也只在于能够很好的发挥和协调好臣下的能力还有喔,如果看着谁不顺眼,或者见谁有异心的话,就尽快要斩草除根,该杀的通通杀了,省得以后麻烦。”她说着嘻嘻一笑“我说的对不对?”
月凛刚听着也还好,虽然她对于身为一国之王的理解还有些片面,但也确实说到了其中一个还算重要的部分,毕竟她原本的生活环境不同,对于这些的看法也会不同。
事实上,原本他还很期待着想要听听她还会说些不什么,却不想越到后来越让他冷汗直冒能说出这种话来,倒也真不愧是她呢。
想起她曾经兴致勃勃地怂恿他篡位,顺便把反对的人统统满门抄斩的建议,又听着她口中所说的,月凛一时间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你啊”火瞳撇撇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