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死就死好了,没什么大不了了我现在想知道的仅仅只是你和危月国的关系。”
天枫低垂下头“你只要知道这些就会放弃来干扰我的计划?”
“看情况吧。”
“火瞳。”
“我这次可是被你连累的耶,你总不至于让我连气都不能好好出一下就一命呜呼吧?”
“之后你想对危月还是容国动手我都不会加以阻止。”
火瞳闻言嘻嘻一笑“阻止?你真以为能够阻止得了我?”
“”火瞳笑容渐止,她唇角微扬,冷冷说道:“我都已经说过,我现在的心情是糟糕透了,可没有耐心来等你好好计算一番得失再来做决定。”
对天枫而言,线已经放出了,布局不能有任何闪失。若说之前还能凭借着瞳对火的制约使其有所顾忌而不能对他下杀手的话,那现在这种凭依恐怕已经不存在了,对于被瘟疫纠缠上的火来说,在此时任何顾忌都已不再重要,她完全可以放开手来大闹一场,反正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死而已。眼瞧着她仅有的耐心也将消去,身上的杀机渐渐涌现,他不由一叹,终还是开口道:“我是被危月放逐出来的,在十年以前。”他并非怕死,只是在布局完全展开之前,他还不能死。
“放逐?”火瞳指尖已窜起的红光一收,眨眨眼睛,有趣地问道“为什么会被放逐,我估摸着你的年纪,十年前应该也才十七、八岁吧?该不会你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比如说又陷害了一个无辜的少女?”也不听他解释,她已直接点头肯定道“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天枫哭笑不得“你到底还要不要我说要不然,你自己一边编故事去,无论编出什么来我都不会反驳这总成吧?”
火瞳白了他一眼,抱膝席地一坐“好,你说,我听着呢。”
天枫想了想,拂起长袍,坐在她身前,似乎是在整理着思绪,略略沉默了一下说道:“我父亲是危月国先王的弟弟,但因为我母亲非贵族,所以,我的血统并不纯正,王室之中也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的身份。新王登基时我年仅十六岁,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年被放逐出危月。”
火瞳歪着头冲他好好打量了一番“你的身份尴尬,血统估计也不好,王位根本不可能有你的份,没事放逐你干嘛?”
“你说得倒还真是直接。”
“不过,像你这样动不动就会算计别人,被放逐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喔”火瞳忽然打了个响指,眼睛瞪得大大的,兴奋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打算篡位?”
天枫注视着她的表情,篡位在她的口中就好像是在玩游戏一样,似乎完全没有拿它当作一回事。想想也是,她又何曾在意过什么,篡位对她而言,意义或许只在于好不好玩而已,至于其他的,她根本就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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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申请第二集结束后休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