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尉缭插翅难飞。只要等到明日清晨,尉缭依然如此闭门不见,那便怪不得他了。
也不知过了多时,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少女的呼唤声“尉爷爷,尉爷爷,无暇给你带好吃地来了”
“啊”的一声尖叫传来,紧接着是一阵碗盆破裂之声。
这时,屋内传来了一声暴喝“曹操,你要找的是老夫,何故拿一姑娘要挟,这算什么”话未说完,人以冲了出来。
只见远处走来一人,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束了条金带,白雪一映,更是灿然生光。那女子正当韶龄,肌肤胜雪,娇美无比。
又见屋舍内冲出一人,那是须发俱白地老翁,满脸红光,神采奕奕,但却是一脸的怒气。
那女子正是第一个让曹操心动的美人儿琴无暇,那老翁是谁自不用多言。
曹操看了看琴无暇,又看了看白发老翁,心中微动“尉爷爷,难道是他自己等候了半日,尉缭见也不见,而琴无暇出了一点点意外,尉缭便如暴怒了狮子一般冲了出来,无暇在他心中的地位一点也不低啊”念及此处,曹操疾步上前,道:“无暇,你怎么在这儿?”
琴无暇泪湿双眼,泪珠不断的滚落,似有万语千言,却说不出口。
尉缭见琴无暇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儿,竹篮打翻在地,郝然明白了个中的问题。曹操即是琴无暇,日夜念叨的那个吉利。
他长叹了口气道:“你们进来吧。”他摇着头,走进了屋内。
曹操上前拉着琴无暇的手,跟在了后头。
琴无暇俏脸绯红,象征似地挣扎了几下,便听任由之了。
“你还好吧?”她低声说着,千言万语,只汇成了这一句话。
“恩!”曹操轻笑的点了点头,道:“能再见到你,再好不过了。”
琴无暇美目闪过无限欣喜,随即又内疚道:“那天的事,无暇不想的,只是”
“我明白,都是琴老夫人的意思,我不怪你。能够再度见到你,我已经很开心了。”曹操明白的点了点头。
“晋阳赵家,是你们现在的据点吧!”他若有所指的问道。
琴无暇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好一个当歌酒,那独特的九酝春酒法,竟被你们给利用了起来。”证实了心中地想法,曹操笑得更加欢了,其实在今晨他以隐约知道。因为那当歌酒酒味独特,曹操品酒万千,酒一入口,便知是用九酝春酒法所酿造的。这九酝春酒法乃是东汉末年南阳郭芝所创,这超时代的酿酒方法不可能出现。
而曹操依稀记得,在当年琴府的时候,自己将九酝春酒法告诉过琴无暇,而且琴无暇记得非常认真仔细,联想到赵家的一切,琴府消失的时间,正和赵家的发达有着密切的关联,一切疑问都有了答案。
因为尉缭一事,更加重要,因而才暂时放弃去赵家的打算,只是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琴无暇竟然跟尉缭认识,而且关系非同一般。
琴无暇掩口轻笑道:“这个独特地酿酒方法,我们花了近两年时间才研究出来呢!取名当歌酒,正是想暗地里告诉你,我地下落。”她有些没落的说道:“这两年来,你音讯全无,我甚至怀疑你已经不再人世了,只要平安便好,别地一切,我不在乎。”
琴无暇此刻还不知曹操的真实身份,她知吉利抱负远大,见他无所成就,出言安慰。吉利便是曹操,这点在江东人人皆知,可在这北方晋阳却不人知晓了,他们只知曹操而不知吉利。
曹操拉着琴无暇的手,停住了脚步:“吉利是我小时候的乳名,因犯了大罪,不得不以乳名行走于世。我的本名是曹操,曹孟德。”
琴无暇的脸登时白了,吉利之名无人知晓,但曹操之名她怎会没有听过?
“大魏武王,便是你?”琴无暇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听过曹操的事迹,几乎不敢相信,一个小小的护院转眼之间,竟然成了威震天下的大魏武王。
“不错!”曹操点了点头“经过两年来的努力,曹某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待时机成熟时,必将一统天下,让天下归心。曹某今日来便是听得尉缭先生的下落,效仿文王求贤来的。”
琴无暇脑袋一片混乱,任由曹操拉着走进了屋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