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也得是第二啊!呵呵!”
“呀呀!这么高呐!缺徒弟不?你看这两小娃如何?”
“还行吧!勉强能修道!”小倔驴魏虚摇着小脑瓜,仰着脸,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
“小的也有一双儿女!等赶集回来,仙长也给看看如何!”虬忠田谄媚更甚道。
“行啊!你们这的田间空气还挺新鲜的!”他们几个人,走到田间小道上时,小倔驴魏虚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前面还有一条小溪吧!”
“是,的确有一条小溪,此溪水是甜的!比我们村里的咸水要强上百倍不止!”走在前面的虬铁柱补了一句道。
“昨个不是有人在附近打架把这一片小树林给毁坏了的话,在这儿乘凉看风景却是甚好的。”走在最前面的虬柱说了一句道。
“噢!我说此处怎么都是断树残枝呢!原来如此!”小倔驴魏虚环视了一下周围,一片狼藉不堪的小树林尽收眼底。“这个溪沟里的大坑也是打架时弄出来的吧?”
“是啊!一个和尚,和一个俗人!”
“看这场景破坏的情况,打架这两人的功力不低啊!”小倔驴魏虚一边看,一边分析道。
......!
他们几个,一边走,一边唠嗑,一个时辰后,就来到了林家村村前的一条大宽路上,两边是粗壮的大榆树、柳树等,树荫下,路两边有众多摆地摊的,还伴随着叫卖吆喝声。
“叮叮哐,叮叮哐!咚咚咚......!啊啊啊!”“有唱戏的!”站在筐里的虬囝囝第一个看到远处戏台上的动静,伸小手前指道!
只见,几十丈外的三四尺多高的木台子上,有五六个彻肚拉叉的男女,裆里毛倚齿哄,乌漆麻黑一片,摆动着各种骚姿,在戏台上跳艳舞。
下面有一群歪瓜裂枣,砍不尖镟不圆的地痞流氓一脸的淫笑,认真的看着戏台上的艳舞表演。“哈哈哈,这,这就是科学生娃表演?真他喵的是人才!”
“小孩子不能看!”虬柱放下挑子,把虬囝囝抱起,捂住眼睛说道。
虬铁柱停稳独轮车,抱起车上的林筱儿,同样捂住其眼睛说道:“这些大伤风化的事儿,女娃娃们不能看!”
“他喵喵的!这是哪儿的戏班子?跳艳舞!嘿嘿!”后面的小倔驴魏虚、虬忠田一脸精彩的笑骂道。弯腰抓起一把路边湿润成泥的泥团,?,啪,就砸了过去。“哈哈,正中目标!”
“是谁砸的烂泥团?”远处戏台上,正跳起劲的一个彻肚妖妇,扯扒着胸窝里的烂泥,一边大骂道。
“让你骂!哗!稀啦哗啦,噗!”有几个村妇,怒气冲冲的提着桶稀屎,就泼了上去。
“啊!好臭!你们这一帮山野村妇!竟然泼屎!”一片稀屎落下,台上,台下的人均都哗的一下全都散了去。
台上有几个彻肚跳艳舞的男女,没有躲利索,劈头盖脸就是一身黄黏的稀屎。
“你们这一帮无知的村妇......!”有一个管事的人蹦出来,指责道。
“无知!让你无知!”“哗!稀啦哗啦!”一桶稀屎就泼了上去。“跳艳舞,大失风化,你还有理了!”
“噗!好臭!快跑!快跑!”
“哈哈!哪儿来的一群骚比咔嚓!滚,都他喵的滚!再来我们村跳艳舞!淡给你们砸劈!必给你们撕叉!”几个村妇,掐着腰破口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