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门”
无垢本就因为追随了牵肠半辈子,却没有将他收入门下,只排了个隔代的辈分十分不满,闻言不禁火冒三丈,手中拂尘一挥,千百道银丝展开,脚踏乾坤,只见他双腿微微一弹,竟瞬间移动至距伽楠两尺之处,拂尘就像无数的钢针,兜头盖脸地刺杀过来。
伽楠信手轻轻一挥,将许会推出战圈之外。
许会急忙退开跑至文泰身边,急道:“他们的大王还没出来呢,咱们就让殿下出手了,多掉价?你怎么不拦着?”
“殿下的意思,以上驷对中驷,解决掉一个少一个,这正是兵法要义。”
许会这才恍然大悟,喜笑颜开:“殿下就是殿下啊只要不被文姑娘之事所影响,真是心智超群,人间无敌”
他们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不知伽楠用了什么招数,竟然在转眼之间已转守为攻,无垢拂尘挥舞如风,在身前筑起铜墙铁壁,似乎犹自招架不住,面上狂妄之色再不见半分,取而代之是一脸的惊慌错愕。
反观伽楠,他只用了单手攻击,另一只手负在背后,举手投足间姿态优雅,就如风流公子月下漫步,分花拂柳,嘴里还戏谑地问道:“怎么样?师叔是不是到底强过师侄?”
两人实力相差明显甚是悬殊,无垢勉强招架了一会,受伽楠强劲的内力所迫,手上越来越缓,下盘也已错乱,有些跌跌撞撞地后退。
伽楠猫戏老鼠般击打了他片刻,笑道:“真是枉跟了我师父大半辈子却是脓包一个”说话间他五指忽如弹琴一般拨弄起来,无垢的拂尘立即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吸了过去,根根贲张起来,随后就被卷入那股气流当中化为齑粉。
无垢极力想夺回拂尘,伽楠一顿,收了内劲。他用力过猛,一下子连人带着一柄光秃秃的木柄仰天倒在地上,好不愧狈。
乐伽楠如影随形地贴了上来,一掌印在他胸口。
无垢狂喷出一口血来,如一片残破的秋叶凋落尘埃。
伯彦查那冲上前在无垢尊者落地之处将他接了,勉强抵住师父的后背,令他不至于立刻倒下去。
师徒两此刻一个是面如土色,一个是脸色变幻不定,双双怔在当场。
“怎么?伯彦查那你个龟孙子鸟人见你师父与我们殿下实力如此悬殊,嘴上便宜也不敢讨了?”许会讥诮地喊起来。
伯彦查那自然不再回嘴。
许会朝文泰挤挤眼,压低声音道:“殿下这次回来,好像变了。”
文泰笑:“不是,殿下从前就是这样的性子,大概是这几年变闷了。”他是最了解伽楠的一个人,约略猜到他是到宫中受了什么刺激,看模样似有放下一切,完全撩开手的决心,文泰心里着实高兴。
伯彦查那扶着无垢道一声“撤”师徒俩想夺路而逃。
伽楠今时果然不同往日般好说话,面上虽还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已化身魅影,周身带起漩涡状的罡风,凌空一掌劈来,排山倒海的劲气已经笼罩住伯彦查那和无垢尊者。伯彦查那为了避免倒下去,脚下使了千斤坠,几乎以全力相拼,才勉强支撑住站立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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