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干什么?文泰,小椿子小喜子,你们跟在娘娘马后护好了,我们走!”
文泰等大声答应了,所有人立刻都下马相送,在“恭送太子殿下回京!”的呼声中,五匹马绝尘而去。
梓颜一边打马,一边心里暗暗骂自己:“梓颜啊梓颜!你真是改不了小心眼的脾气,他如何能听见太皇太后病危就把你丢在一旁了,难道到今时今日,你还不了解他对你的心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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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这一路上改了装束,伽楠只作公子打扮,梓颜披了连帽的披风,将脸也掩了,马不停蹄,不几日已经穿越千里路途,来到京畿卫城。
天还未黑,伽楠见梓颜眼神都有些涣散,知是累了,便命进城休息。
梓颜忙道:“郎君,快别因为我就停了赶路,慢一步就怕是”
“别说了。”伽楠摘下梓颜的面纱一看,小脸儿煞白,不由又是心疼又是焦急:“早就对你说过,不要硬撑,要是累了就说,瞧你这幅模样,定是受不住忍耐了许久了。”
梓颜不好意思地重新掩回面纱,伽楠干脆把她抱到了自己的马上,放缓了缰绳“的、的”进城。
城门正要下关,却有两队士兵突然跑了出来,头上和武器上都绑上了白布,有人在城门口张贴了告示。
伽楠向文泰轻轻一挥手,他连忙打马上前看了,看后回来已是一脸泪水:“公子,晚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已经皇上下旨辍朝五日,诸王公主与在京的百官命妇等哭临,全国服丧,官员百日禁嫁娶嬉戏,军民一月。”
“还是晚了。”伽楠长叹一声。
梓颜恐他悲伤,提醒道:“我们入城买些白布先戴孝,郎君还是不要悲伤,先赶到京师为她老人家送行才是。”
伽楠默默点头,文泰前面引路,大家入城去买了些白布缠在腰间,改了素服,投了家客栈。
梓颜只觉得小腹有些酸痛,不知是不是月事来了,心下一松,她与伽楠一路上恩爱缠绵,就怕在这国丧期间若是怀孕,伽楠的脸面都要丢光。这种情形下也不敢惊动伽楠,就草草检视了一下,好在只微微见红,想是月信将至,私下处理了一下,陪着伽楠草草用过饭,为了明日一早赶路,两人早早就相拥着睡下了。
歇了一晚,梓颜清晨起来发觉血又没了,也不及细想,外头小椿子小喜子们已经整治好了马,五人又上马赶路,不过半日多的光景,阔别快一年的上京已经近在眼前。
梓颜知道太皇太后的丧仪必然礼仪隆重,皇太子所要执的礼定必繁复,刚一入城,便道:“郎君,我也思念爹娘,宫中事务必然繁杂让你脱不开身,不如我先行回转府中,待你稍闲,再来寻我。”
伽楠打量城中一路走来到处都是中军都督府所辖的各卫营兵士,虽没有明旨禁严,但是自古以来,在诸王入京奔丧时京都为免发生变乱,防守都是特别严格的,太祖世祖两代时的丧事甚至吩咐诸王在国守丧,不得入京。如今天下大定,圣聪帝想是也有完全能驾驭诸王的信心,这才下诏令他们哭临。
梓颜也注意到街上到处是禁军,气氛很是紧张,便再次催促他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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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告诉我有推荐了,找了半天,发现了,在历史时空分类强推里。不管怎么样,十分感谢姗姗编给我的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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