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便见李嬷嬷挺起胸膛,高声道:“自然,三小姐再问千万遍老奴也是这一句。”
话落,却见景盛芜轻轻浅浅地笑了,孙氏眼皮儿一跳,尚且来不及盘算只听景盛芜一声低斥,道:“大胆李嬷嬷,还不给我跪下!”
李嬷嬷叫她唬地一愣,旋即黑了脸色,辩称道:“老奴不知所犯何事,如何能跪?”
事情是夫人早早便安排好的,从外头找来个穷酸书生接近柳姨娘,温言软语地诱哄着,时机成熟了,再叫巧穗儿顺水推舟哄骗柳姨娘与他生米做成熟饭,待柳姨娘的肚子有了动静儿便是她的死期,景盛芜同柳姨娘亲近,定不会坐视不理,这后宅争权的事情多了去了,届时只消给她们二人安个狼狈为奸,妄图以那个野种争权夺利的罪名,不信侯爷不处置了她们!
李嬷嬷这般想着,暗骂巧穗儿不争气,她收到消息时已然来不及应对,眼瞧着不能将景盛芜如何,柳姨娘她是一定要拖下水的。
景盛芜瞧着李嬷嬷那阴狠的模样儿,不由得冷笑道:“谁同嬷嬷说我将那书生的尸首扔去乱葬岗了?”
闻言,李嬷嬷一怔,心头一沉,道:“三小姐这话儿是何意?”
“嬷嬷问我何意?我却还要问问嬷嬷是何居心!”景盛芜俏脸儿一沉,寒声斥道:“且不论你手里头捏着的这枚碧玉簪子是何处来的,单是那穷酸书生,他的尸首如今正搁在侯府的地牢里,可不在什么乱葬岗!”
“你胡说!我明明瞧见他的尸身扔在乱葬岗!”李嬷嬷一惊,高声呼道。
景盛芜冷声嗤笑道:“除却巧穗儿,府里头旁人与他素未谋面,李嬷嬷怎知乱葬岗的便是他!”
“这……”李嬷嬷一噎,强辩道:“我是瞧见他的尸身与巧穗儿扔在一处,才以为……”
“那你这簪子又作何解释?”景盛芜眸子眯起,寒声问道:“这簪子你又是何处得来的?为何构陷柳姨娘!”
木已成舟,李嬷嬷心知大势已去,当即闭口不言。
景盛芜眸光私下里扫了一圈儿,落在孙氏身上,沉声道:“巧穗儿才刚刚出事,夫人便带人来兴师问罪,字字句句直指柳姨娘不守妇道,不知夫人是受了刁奴的蒙蔽,亦或是夫人自个儿的意思!”
孙氏脸色微变,方欲开口,面色灰白的李嬷嬷却径直地冲了出来,“噗通”一声儿跪在地上,高呼道:“是老奴鬼迷心窍,设计陷害柳姨娘,蒙蔽夫人,老奴该死!”
回身儿朝孙氏重重地磕了三个头,李嬷嬷嚎啕大哭道:“是老奴辜负了夫人的信任,往后再不能伺候夫人了,夫人自个儿定要步步当心,擅自珍重!”
语毕,再不去瞧旁人,一把推开孙氏猛地朝墙上撞去。
“嬷嬷!”孙氏叫她推得跌坐在地上,一时也顾不得身上的尘土,望着李嬷嬷渐渐瘫倒的身子哀嚎呼道。
景盛芜冷眼瞧着李嬷嬷额头上的血汨汨地往下淌,眨眼间便染红了地上铺着的青石砖,眸子里闪过一丝嫌恶,道:“把这个奴大欺主的老东西给我丢出府去!”
“景盛芜!”孙氏一双眸子恶狠狠地瞪着景盛芜,尖声叫道。
“孙项烟!”景盛芜眸光清寒,厉声斥道:“收起你不该有的肮脏心思,依兰香,龙涎香,你那些贵重玩意儿先在我这儿存着,此事就此揭过便也罢,你若纠缠不放便去陪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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