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好些的土坯。
“丝丝,丝丝,这土坯怎么算?”
“按照砖算那,数不出个数的按筐子,一筐子五十文。”
田家那些房子,哪里架的住全村老少爷们儿的拆,没一会儿就下去半边了。
“丝丝,你个祸害精呀,你还我家房子来。”
本来刁氏带着家里人想阻止,可是人太多,根本阻止不了,只能领着一家子人来找丝丝。
牛氏赶紧扯了扯刁氏的衣服,“娘,都啥时候了,您得软着点儿,咱这回可是来求人的。”
“我不介呢”,刁氏抹着泪,“田丝丝,你个搅家精,丧门的星,你还我房子来。”
连翘一蹦多高,“田丝丝,冤有头债有主呀,这都是邓寡妇出的主意,跟俺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本事你找她去了,你拆我们家房子做什么呀?
赶紧让人停下停下呀,这要是下起雨来,你让我们住雨地里呀。”
你们也配求雨?丝丝心里冷笑,晴雨树感天地之象生根,发芽,开花,结果。可是现在依然一片死气,依然没有发芽的迹象。
其实旱情并没有真正解除,只不过是她用些手段,照顾着这洛州附近没事,本省的其他地方临近的省,还有很多老百姓依然在水深火热当中呢。
剩下的一股灵脉若要独立支撑这一方的天象,尚需时日。
“那你住雨地里你不答应了,你们烧我家房子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一家风餐露宿怎么过吗?”
“你有钱啊,你再建就是啦?”
连翘蛮不讲理的话,把丝丝给气乐了。
“我们家有钱也不能没事盖房子玩儿吧。
你怪我拆你的房子,那放火烧我家宅子的时候,你参与了没有呢?爪子长就不能赖别人了。么有给你跺了已经很便宜你了。”不再搭理老田家的哭闹叫嚷,丝丝昂首望向了那些来送砖的人。“老少爷们儿们辛苦了,今天烙饼炖肉,吃犒劳。”
“好哇,丝丝,仁义。”
“丝丝,你不能这样啊,我可是你亲爹,这可都是你的血亲那,你怎么能这样对大家?
你的良心呢,别忘了,你的身上还流着老田家的血,不管你怎么否认,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田文恒咬着牙,本来躲在老田家人的后面的,可是他发现这个孩子越来越陌生了。
“老少爷们们,加把力,天黑之前拆完,晚上咱唱大戏。”
“好喂。”
“丝丝仁义。”
“丝丝。”田老根膝盖一软,跪倒了地上,“丝丝,爷爷给你跪下了,求你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我保证,家里人再也不惦记你的银子了。”
“你保证的了吗?”
“死老头子,你疯啦,她田丝丝就是咱家的人,她的银子就应该是咱花,你给她下跪做什么呢,你傻了呀你。”
田老根,不搭理刁氏,“老大呀,你把那个扫把星邓寡妇给休了吧,自从她来咱们家啊,就没有一天消停过。”膝盖点地挪到了柳氏的面前,“老大媳妇儿,爹给你磕头了,爹和你娘错了,当初不该把你给卖了。
现在老大也回来了,爹求你跟老大和好吧,咱还是一家人。”
“我不同意。”
一声炸雷凭空响了起来,吓了众人一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