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大人真乃洛州第一青天呐,洛州能有大人这样的好官执掌刑名,真是洛州百姓之福,草民回头定当给大人送个匾额,以表达小民对大人的敬仰之情。”
娘的,自己这是上当了吧?臬台心里琢磨着,这小屁孩后面一定是有高人指点那。这匾要是送了,秦家的仇恨一定会都落自己脑袋上的,这可不行这个。
“不不不。”臬台赶紧挥了挥手,“伸张正义是本官的指责,无需送什么匾额。”
冲着丝丝勾了勾手指头,丝丝心领神会从公案底下钻了过去。
“大人有何吩咐。”
臬台把丝丝抱到了腿儿上,压低了声音,“丝丝,咱打个商量如何,你那个匾就免了,上回在木子奉家里吃了回水晶鱼的刺身”,想了半个月了,“你给我弄两条鱼如何?”
“哎呦,大人,这个好说,您要是让秦少春抗枷游街一天,我每天给您送两尾鱼如何?”
“这。”
丝丝从荷包里取出了一枚金光闪闪的令牌,在臬台眼前一晃。
我的亲娘啊,臬台吓得一哆嗦,脑门子上的冷汗就下来了,怪不得小屁孩儿底气这么足呢。
真是好悬那,当初自己要是跟着亲家屁股后面一条道儿走到黑的话?还好自己迷途知返。
“一天怎么行,来人,秦少春草菅人命,栽赃陷害,谋财害命,出尔反尔,罪大恶极,虽原告念及亲情不予追究,但是实属恶名昭彰,罪不容恕,游街半个月,上重夹,以儆效尤。”点头哈腰的冲丝丝一笑,“小祖宗,这么处置,您还满意吗?”
“满意,只是这——。”
“下官什么都没看见,下官秉公处置,不徇私情。”
“嘻嘻,大人,你真是洛州第一青天,那小的告退了。”
“吃了饭再走吧,您这样的贵客,下官是请都请不来呀。”
丝丝谢绝了臬台的挽留,哎,自己也狐假虎威了一把,看臬台那么大一个官儿看见令牌的样子,蛮好玩儿的哩,估计臬台知道真像会哭的。
秦少春被真的游街了半个月,秦家上下打点施压,臬台衙门就是不肯吐口,只能咬着牙忍了。
金枝不相信秦少春会要她的命,她觉得自己劳苦功高,秦家为了不让外人诟病自己家的名声,只能把金枝又给接了回去,还给提了个平妻。
丝丝约见了甄氏,“丝丝,这些真的不怪我,自从有了身孕之后,我就被老太君派人重重的给保护了起来,根本没人跟我说过这些事情。”
丝丝挥了挥手,“都过去,我也不想追究什么,不过金枝是我田家的人,她的死活,自然由我说了算,不希望假手他人了。”
甄氏吓得一哆嗦,这小孩子太可怕了,一个五岁的小孩子,说话哪来的那么大的底气,难道传闻都是真的吗?她真是那位的私生女。
“小姐,这个消息,你高兴不高兴啊?”
蛐蛐讨好着丝丝。
“一般般吧。”
就在蛐蛐谄媚的跟丝丝汇报好消息的时候,乌管家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小姐,我家老爷来信了,让咱们择机搬家。”
“搬家?为什么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