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监狱。
刀疤缓缓地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眼。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散架了,绝对要粉碎性骨折了!好痛!那两个小家伙看起来年纪小小的,怎么这么能折腾人?
把他弄到高空,然后再摔进海里,摔进海里的那一瞬间,刀疤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
甚至,比摔在大理石地板上还要痛上百倍千倍,真的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啊!
那两个小兔崽子!若是他有机会,定然要将他们两个小家伙千刀万剐,让他们知道刀疤爷爷的厉害!真的是欺人太甚!
刀疤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根本不敢动,稍微一用力,他的整个身体就痛得要死!
不一会儿,额头便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醒啦?”突然,从旁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男声。
刀疤愣了愣,想要转过头去看,却发现连转头都很困难!
“少主?”刀疤试探地喊道。
之所以不敢确定是少主,是因为他发现这个声音充满了疲惫与绝望。
他们少主,永远是高高在上,说话都是铿锵有力的,而不是现在这般软弱,这般无力和无奈的口吻,绝对不是!
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将死之人在说话。
“嗯。”鸿龙苦笑着应了一声。
监狱的囚室里乌漆麻黑的,只有从门缝中,透过来的光。这样过于昏暗,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想要看清楚人在什么位置,很难。
所以刀疤醒了后,若不是鸿龙开口说话,刀疤根本不知道这个囚室里,除了他,还有另外一个人。
“少主……嘶……”刀疤想要再试着起身,刚一动,身上的痛感清晰地传到他的大脑,忍不住猛吸一口冷气。
干!真特么地疼!
鸿龙自然听到了刀疤的吸气声,毫无疑问,他能够听出来这是痛苦的吸气声。
鸿龙急忙爬了过去。
“刀疤,你没事吧?”鸿龙用一只手在刀疤身上摸索着。他猜想刀疤身上应该是有伤口的,他想摸到伤口的位置。
“少主,我没事。”刀疤安慰地说道。
虽然刀疤嘴上说着没事,但是声音里夹杂着的颤音和虚弱,却暴露了他现在正处于极度疼痛中的事实。
鸿龙自然能够听得出来了。
一只手继续在刀疤身体上摸索,想要找到伤口。
“伤口在哪里?严不严重?”鸿龙着急地问道,因为他知道,现在刀疤很痛苦。
刀疤无奈地笑了笑,伤口?哪里有伤口?这都是内伤啊,是内伤,从外面看不到的。
“我没事,少主,别担心。”刀疤继续安慰着鸿龙,告诉鸿龙他真的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都疼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是他们干的吗?肯定是他们干的!这群畜生,竟然这么折磨人!”鸿龙大骂道。
刀疤听了后,知道少主这是在心疼他,可是他身体的内伤,是两个小屁孩折腾的啊。这件事情,该怎么跟少主说呢?
“你再坚持下,我去叫人来!”鸿龙说着,就拖着身子,向囚室的门口爬去。
用他仅存的一只手,使劲地拍打着囚室的门,边拍打边喊叫。
“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有没有人!快来人啊!我的人受伤了!”
“快来人!有没有人啊!快来人!来人啊!我的人受伤了!快来人!快来人!”
喊了几声,可是却没有人来开门。
“草尼玛的柳熙澈!劳资人受伤了!快来人给他医治!柳熙澈!你个龟孙儿子!来人啊!我的人受伤了!草泥马的来人啊!”
鸿龙急红了眼,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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