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感觉耳朵痒,又挨着他脖子蹭了蹭。
越良泽不动声色地把白狐往怀里压下,看向巫旭问:“有什么问题吗?”
巫旭一口气憋在心头,到底是没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被白狐困在千丝路里的事,被越良泽问后,他脸色变了变,勉强开口道:“没,挺可爱。”
铃萝听着笑倒在床上。
“若是为白骨魔一事而来,怕是要让诸位失望了。”姜妙面对隐有怒意的风天耀几人不见情绪起伏,转而又对圣剑宗与东岛天极道,“今日多有麻烦,故设宴招待,还请几位多在月宫待上几日,以表感谢。”
“风少主且随我来。”
铃萝本想去偷听,但见慕须京也跟着去后便不着急。
月宫安排东岛天极的人住下时,越良泽听见云守息问铃萝去向。
铃萝今日是随子修师兄一起进的月宫,月宫的人呢也为她安排了住处。
不得不说云守息对他三位徒弟算是了如指掌,这一路楚异虽然面不改色地说什么是跟子修发玉听,但作为师父早就看穿了徒弟的谎言。
云守息确定铃萝就在月宫,当下直接问人在何处。
越良泽边走边轻声跟铃萝说:“你师父去找你了。”
小狐狸挨着他脖子笑:“可我是在你屋里用的画皮灵,他找不到。”
楚异趁云守息不注意,又拿子修当借口来堵越良泽,压低了声音威胁问道:“我师妹在哪?”
越良泽:“……”
在哪?
在我屋里。
这话说出来怕是要被楚异当场砍杀。
于是越良泽折中后答:“应当在屋里。”
楚异信了,转身叫子修带他去铃萝住的地方。
可走了没两步,楚异忽然回味着刚才那狐狸睥睨的神色,那态度,那眼神——跟他傲娇的师妹简直一模一样!
画皮灵!
楚异立马回头去找越良泽,对方却有先见之明早已瞬影离去不见踪影。
这师妹胆子简直越来越大!也越发会作死!
他都看出来了难道师父会看不出来吗?!
越良泽带着小白狐回屋。
路上听见铃萝哎呀一声,问她怎么了。
铃萝说:“被我大师兄气的从床上摔下去了!”
越良泽
沉默。
你不仅在我屋里,还在我床上。
实在是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气他什么?”越良泽问。
铃萝抱怨道:“我千方百计不让他来月宫蹚浑水,他却偏要过来。”
越良泽:“为什么不要他来?”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怕他教人咒律的事被发现,我都截胡转而自己教姜妙咒律,他还凑上来,简直可恶。”铃萝碎碎念地批评着楚异。
越良泽听得神色淡淡。
她可真是为楚异考虑,都不惜冒险自己教姜妙咒律。
越良泽心里那点酸意被他努力压制着。
他到住处后画皮灵才散形,越良泽推开门,绕过屏风去后边寝屋,就见铃萝在床上并着双膝坐姿乖巧地看着他。
越良泽看得心头悸动。
铃萝伸手掩面打了个哈欠,转而趴倒在床上跟他说:“我太累了,你要睡的话我可以分你一半。”
这话似曾相识。
他要是上去一起睡还能规规矩矩的?
越良泽不动声色道:“铃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什么误会?”铃萝看都没看他一眼,趴下后反手轻锤着肩膀腰背。
越良泽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替她揉肩舒缓疲惫。
铃萝三天没睡,又是共生灵又是画皮灵的,灵力消耗大,这会是有些累。
有人帮忙捏肩捶背按摩,她舒服地眯着眼享受。
在铃萝以为自己能舒服地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时,却听越良泽不轻不重地说道:“我不是什么卑鄙小人,也不会自诩正人君子。”
嗯?
怎么忽然说这些?
铃萝刚睁开眼,就被越良泽捞着肩膀翻过身来彼此面对面着。
越良泽俯身,一手撑在她肩上位置,看似把人圈在怀里的强硬姿态。
铃萝微微睁大了眼。
有些惊讶和无措。
前世越良泽对她所有出格的行为都是在南江城那夜后才有的。
这会应当还是安安分分清心寡欲的丹水真君啊!
越良泽是想安安分分。
可铃萝也不想想自己这辈子已经对他做了什么。
肆意亲近袒护,嘴上凶巴巴,实际上却容不得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欺负越良泽。
少时水下一吻让人心生悸动,几年后再见彼此都已经长大,梦里
梦外再续一吻都带了成年后的**。
前不久的雨夜中,女人湿漉漉地抬眼看着他,漂亮的眼眸中满是认真地说着想见他。
这些都足够让越良泽不再安分。
明明都是你先撩起的,却又为什么要用这样惊讶的眼神看我?
越良泽低下头靠近她:“铃萝,你该明白自己都在说什么做什么。”
铃萝眨眼看他。
越良泽这辈子胆子大了啊。
“我哪里不明白?”她问。
眼里还带着笑,一点点深意,一点点挑衅。
越良泽与她对视一瞬,在铃萝以为他又会无奈宠溺自己退开,却见他低头吻了上来。
超凶的吻。
铃萝虽有点意外,却没躲,也没推开,与越良泽对视着,看他姿态似高高在上主导一切,眼神却臣服于她。
窗外是浓浓夜色,屋内点着灯,明亮温暖,可床帏这方却过于火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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