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三弟那事,对象还是自己的母亲,委实做不到,孛思特只好求教术有专精的金玉璐,她也是暗堂中人十分可靠。
两人入座后,便有人抬来一幅丝绣大屏风挡在前,屏风上没有平时妓院常见颠鸾倒凤的图案,薄透白丝上只是绣着一群鸳鸯戏水的花鸟图。
“大爷!三爷!”老板金玉璐欠身呈上一本小册子到向皓面前,孛思特用眼神示意他接下。向皓打开册子一看,是图文并茂的春宫图,霎时用呆愣的表情看着孛思特。
“这几个姿势比较不会伤着母亲。”孛思特看不出情绪的说。金玉璐看着堂主跟三爷的相处,实在想见一下传闻中引发波澜不断的人物,又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都嫁过两回,男欢女爱岂有不明白的道理,还要三爷“伺候”也真是奇了!
当初堂主找她,寻的是伺候的法子,青楼专门满足男人各种欲望,法子只多不少,什么花招使不出来,让女人舒服的这可真难倒她了。
“不要教他乱七八糟的玩法,也不能动后庭,他舒不舒服不重要,不能伤着夫人。”回想堂主的叮咛,只能点头称是,这不能玩那不能碰的,本来就没有几个办法能用,希望能过关。金玉璐称职的站在两人身旁,命一男一女过来朝向屏风躺着。两人褪去轻薄的衣物。
那名男子从接吻开始,双手也没闲着揉捏女子的胸脯跟下体,自这头望去,隐约见到两根手指进出花穴。
“女子羞涩,交欢前要多用些手段,才能琴瑟和鸣。”金玉璐在一旁解释。“莽撞进入,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伤筋动骨。”向皓原本不甚专心,听到金玉璐这句“莽撞进入”一把将他打回五年前那夜“不知道母亲伤得有多重?”神情转而认真的学着。
接下来男子跪姿用嘴伺候,头接在花穴前上下移动,随后将茎身缓慢送入,向皓仔细熟读招式比如龙宛转,鱼比目,蚕缠绵,燕同心,翡翠交,前所未闻的一切他都过目不忘的记着。
男女演示完毕,披上衣物躬身退出房间,金玉璐呈上几瓶油膏,孛思特看着向皓“该怎么用里面都写得很清楚。”语毕沉默一下继续“再让我见到母亲身上有任何伤痕,决不饶你!”
向皓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早就悔恨不已,今日听见金玉璐所言,又难免心惊,怎会重蹈覆辙,一切就绪,只待那天到来。
“怎么这么赶?”莹莹不解的问。上回皓儿提及即将成亲一事,不出一个月思儿便让人赶制喜服,跟他们说不必费心“三弟大婚难道母亲不盛装出席观礼吗?”
“不盛装的确说不过去。”不只我,连一向只喜深色衣物的思儿也做了一身红袍。“你年纪最大,怎么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让你三弟抢了先?”一向对答如流的孛思特也没办法回答母亲这个问题。木亦坚见大哥难得吃鳖正暗暗偷笑。
就听到大哥说:“二弟风流倜傥,比我早成亲也犹未可。”“喜欢哪一户的闺秀,你大哥都能去提?”木亦坚尴尬的不敢接话。“不只一个?”莹莹歪头问:“也没关系,都一起娶了。不要流连花丛片片落叶不沾身,还等你生孙呢!”
“是呀!都指望你一个了。”孛思特意有所指的说。“其实母亲穿红色真好看,以后应该要常穿。”木亦坚赶紧岔开话题拿着布料比划着。
莹莹怎不知他们的心思,也不勉强接着说:“正红色过于出挑,平时穿不了。”由于思儿跟坚儿在蒙古的政事忙碌,他们直到最后一日才到达金夏首都大夏的驿站,金夏王大婚整个都城街道都挂满了红灯笼,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