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年的蛰伏跟舅佬们的运筹帷幄,一直都在为了恢复王上跟定国公的声誉,这里的王便是我真正的生母阳翟公主,定国公是我的生父拓拔乌真,这场由夏正名回金夏的斗争,我虽然站在优势,却也不是得来全不废功夫。
两年蛰伏期间,的确没有找过女人,承认一开始对母亲难以忘怀,加上复国责任重大根本,怎可能有时间去想风花雪月之事,登上王位后一年,日子逐渐安稳,长夜漫漫孤枕难眠,不经意又想起了母亲。
利用夺权的紧绷张力,试图忘却三年前发生的事,如今血淋淋的被摊开,母亲看我生厌的眼神,拿簪子自残的决绝,那扇关上后便不再开启的门,都让我心伤。连要离开相府,母亲都不肯见我一面。
没来由的躁郁之气萦绕在胸,不愿再想,招来玉成,命他安排来人伺候。王宫里走动当差之人反应极快,随传随到,不一会儿玉成带着一名职掌侍寝的宫女叫穆尚宫的过来。
“参见王上。”玉成与穆尚宫低头行礼。“鉴于王上第一次招寝,有什么喜好,请一一吩咐,小的会仔细记下。”穆尚宫恭敬地说。
“喜好?”“是的,王上喜欢哪一族裔的女子,各种才艺,像是能舞善歌的,江南水泽清婉或是天竺浓妆艳丽,身子饱满柳腰盈握,只要王上开口,小的都替王上张罗。”
唱歌跳舞?细腰饱满?从来没想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脸上不露痕迹反问:“通常都是什么样的?”“后宫常备的美人,都是金夏未经人事的贵女,十三至十五岁之间,随时能伺候王上,替王上生养。”
“那就这样。”“不知王上想安排几个贵女?”几个?升起异样的感觉,有点不知所措,胡乱回答“两三个吧。”
穆尚宫见我脸色不善,以为是他多问让我不耐烦,不敢继续,便退下准备去了。自嘲的轻笑了一下,在相府里也不缺面貌姣好的女子,我却只独独对母亲有不一般的想法。
除了三年前的失误,没有碰过其他女人,虽然议事觥筹交错总有美人陪在身边倒茶斟酒,复国大业不容出错加上暗堂的教导,怎么可能随意轻信陌生女子猛力摇摇头,试图把这些想法赶出脑袋。
只是寻欢作乐,又何必非她不可呢?金夏宫中规定颇严,没有名份的侍寝不能入王上寝殿,玉成玉启领我洗浴后移驾至另一偏殿,殿内挂满纱帘,跟书房寝殿点的大油灯不同,里面点满小红烛,光线微弱又不至于看不清,还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香气,估计是用来催情,整室充满旖旎风光。
走近床帷,已有三名女子身着轻薄立在榻边等待,见我入内,齐齐下跪。没有我的同意三人不敢起身,玉成在一旁识趣的命他们抬起头来,供我端详。
嗯穆尚宫倒是伶俐,三个女子各有春色,一个明显胸前特别饱满,一个极为骨感,剩下的那个则是柳腰纤纤。权势地位都握在手里,哪怕是金银珠宝。
甚至后宫佳丽三千,今天三个都要尝个遍,谁先来都可以,指了指特别饱满的女人,她面露喜色站了起来,报了自己的名字,没有留心听。
她跪在床榻从舔我的耳垂开始浅浅的试探,用她饱满的胸若有似无的擦过我的手臂,揉过我的肩头,一点一点的往脸颊亲过来,手也没闲着。
抚上我宽广的胸膛,试图撩拨我的欲望,在她快要亲上嘴时,我闪开来,一路上磨蹭已经够烦,还想要亲我,把我惹的有点不耐“直接来。”语气不善。
她乖巧的从榻上下来跪在两腿之间,我两手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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