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承认说谎了?”秋菊质问道。
“......嗯。”谭晓天还是只能点头。
“......,你还真是长大了,都会说瞎话了!过来!”秋菊气得脸色发白,伸手示意,让谭晓天到自已跟前——慈母多败儿,小孩子不打不成器,自已以前对天天实在是太宠着了。
“.....姑姑,我不敢了,您就饶过我这次吧......”,没人哪个小孩子会不怕挨揍的,意识到自已的屁股要遭殃,谭晓天顿时苦起了脸,可怜巴巴的道歉央求道,但秋菊不为所动,依然是寒着一张脸盯着自已,没有办法,他还是只能磨磨蹭蹭的挪到姑姑跟前。
“趴下。”指着自已的大腿,秋菊吩咐道。
谭晓天只能趴下,秋菊左手按住小孩子的后背,右手抓住裤腰带往下一拉,谭晓天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就露了出来,随后右手扬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脆响响起的同时是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叫你说谎,我叫你骗人!......”不管有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发现小孩子不听话走歪路时,大部分家长选择的就是这种直接而触及皮肉的教育方法,秋菊口中训斥着,右手则不停地落在谭晓天的屁股上,没有几下儿,原本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已经通红一片,至于谭晓天则是拼命哭着求饶,眼泪鼻涕是一起往下流。
“呀,秋菊大妹子,这是怎么回事儿,干嘛生这么大气呀。”——同住一院,这儿闹这么大的动静,田大义一家怎么会听不见,也顾不上吃饭,一家三口忙着跑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推开屋门,见秋菊正在打孩子,田大义两口子连忙上来劝阻,一个挡住秋菊的手,一个把小孩子拉到身后护住,此时秋菊打人打的也有些累了,加上有人拦着,也就不再继续去打天天。
“哎哟,我说天天他姑,你还真打呀,这么小的孩子,你也真下的去手呀。”见秋菊不再打了,田庆友娘这才放开拦着对方的手,来到谭晓天身边查看小孩子的屁股,看到那通红的一片,她心疼的责怪道——她也曾经打自已儿子的屁股,不过都是高高举举,轻轻落下,吓唬的成份居多,但这么实打实的作法,她却从来没有过,想不到秋菊平时斯斯文文的样子,发起火来居然是如此的可怕。
“是呀,我说秋菊大妹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呀?”对于谭晓天屁股上的伤势田大义也是连连咋舌,不过比他老婆的反应要冷静一些,终究屁股是人身上肉最多,皮最厚的地方,空手去打,再怎么严重也是皮外伤,疼固然是真疼,过一会儿就会没事儿了,男孩子,小时候有几个没挨过爹妈打的?
“小小年纪,竟然就敢说谎骗人,我平时是这么教育你的吗?这么小就不学好,你怎么对得起你爹娘,怎么对得起我?!”秋菊怒气未熄,说着说着,悲从中来,自已也哭了起来,一边数落,一边擦着眼泪。
本来还在抹眼泪,见姑姑哭了起来,谭晓天反而不哭了,小孩子不懂事儿,但他直觉感到姑姑现在很伤心,而姑姑伤心,就是自已做了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