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见、听不见,但我却是有意识的,知道自己被困在黑暗之中,想说话发不出声音,想动动不了,和梦魇的症状很像,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做梦,前一刻我还感觉到噬心的疼痛。我告诉自己不要慌,要冷静,然后努力地集中精神想要动一动手指,这还是上辈子梦魇时弟弟告诉我的方法。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成功了,重新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真好,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睁开眼,就听苏言问:“悠然,是你吗?”声音微微颤抖。
这人傻了吗?说什么疯话呢?不是我难道还是鬼不成?不过我决定吓一吓他。
“不是。”
我考虑编一个什么谎话够分量,说自己是神仙附体,然后让他今后对我言听计从怎么样?貌似可行哦!
听到我的回答后苏言回过头来,眼神冰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自认识苏言起,无论遇到什么事他都是淡定从容的,何时见过他这样?感觉事情不对头,我连忙正色道:“苏言,你怎么了?”听到我的问话,半晌他才慢慢放松下来,淡淡道:“没事,就是确定你清醒了没有!”
这人怎么怪怪的?难道……我幽幽道:“苏言呐,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
沉默,难道是默认了?我就说嘛,他怎么会那么好心帮我把毒解了,原来还留了后手,师父是同谋?想到这里我有点难受,开口道:“你若是不想给我解药就直说,何必骗我!”
他寻思了半晌,答道:“解药是真的,就算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你师父?就算你连自己的师父也不相信,难道这几年的医术是白学的?”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感到很惭愧,脸微微有些发红,但这也不能全怪我,因为刚刚那种疼痛的感觉我是不会记错的,和之前噬心发作时一模一样。如果苏言说的是真的,那么为什么我又会出现这种症状呢?难道是我的心脏出问题,保险起见,回去后还是让师父看看好了。
我看着苏言,低声说:“对不起,我不该随便怀疑你的,只是一时有些急了,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的。”他顿了顿,把我放了下来。结果我看到他后背有一抹可疑的血迹。
“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背部受伤还背着我,你嫌伤得不够重是不是?”想到陷入黑暗前听到的那声兽吼,我担心起来。
他偏过头:“没有,我没有受伤。”表情有点不太自然。
“你还嘴硬,明明……”苍天啊,你降下一道雷劈了我吧,我不要活了,太丢人了!我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人果然日子不能过得□□逸!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苏言默默地把外衣脱了扔给我,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把他的外衣围在腰间,还好是黑色的,如果不靠近的话,应该看不太出来。苏言拉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出了山洞,一直向我的住处走去,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总算有惊无险地到家了。把我送到之后,苏言留下一句“这几日你好好养伤,过几日我再来看你”就飘走了,走得那叫一个风驰电掣,比铃儿还迅速,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我弯了嘴角,这家伙害羞了呢!
“咕噜”一声,原来是肚子在叫,我这才想起还没吃早饭,赶紧给自己弄了点吃的。在百草峰老老实实养了几日“伤”,痊愈后就去找苏言,我要问问他为什么带我去传说中的禁地,那可是会出人命的。而且他还说要验证什么来着,究竟要验证什么呢?
可是当我找到苏言,又十分小心地把他带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忐忑地问出心中的疑惑后,他却不十分在意地说,他并没有带我擅闯禁地,他只是带我在禁地外围溜达了一圈。至于其他,他并不打算告诉我。但据我猜测可能跟那劳什子“天眼”有关。
我一直没感觉到它的存在,也不知它在哪里。杨戬的天眼长在额头上,而我的额头什么也没有,倒是偶尔会冒出几个小痘痘。当然,我也并不希望它长在额头上就是了!
不过关于禁地的事情我还是问了问师父,师父说,七绝峰的禁地中囚禁着一个人,这个人具有毁天灭地的能力。我长大了嘴巴,这个世界玄幻了我,毁天灭地的力量不是□□而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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