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习得穿墙术，傻柱示好秦淮茹！

得吃花生米的结局。

    低调，唯有低调才是王道！

    ……

    轧钢厂第一食堂内，秦淮茹前来用餐，傻柱亲自为她盛满了满满一碗菜。

    “秦姐，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傻柱关切地询问。

    秦淮茹脸色略显尴尬：“还行，还好……”

    今日办理入职手续时，秦淮茹明显感觉到李副厂长对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这让她内心忐忑不安。然而此事难以启齿，毕竟人家并未做出实质性越轨行为，她此刻只能独自承受这份苦楚。

    “能适应就好，车间干活辛苦，多吃点。”傻柱不仅用自己的粮票给秦淮茹买了两个白面馒头，更让秦淮茹感动不已。

    此刻的秦淮茹并非几年后那个为了生存而出卖姿色的寡妇，因此她对方柱充满了感激之情。

    “傻柱，这怎么好意思呢……”

    傻柱摆摆手，一脸不在意：“嗨，咱们一个院子的，客气什么！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我能帮的一定帮！”

    ……

    轧钢厂第四车间，工人们吃完饭回来继续工作，却发现七级锻工刘海中不见了踪影，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糊恶臭味。

    “咦？师傅他人呢？”一名年轻工人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吃饭去了吧，别管那么多，抓紧时间干活，等师傅回来要是发现咱们偷懒，又要挨骂了！”一群工人迅速投入工作中，浑然不知，刘海中其实就在他们不远处的炼钢炉内静静躺着。

    随着时间推移，下午四点多钟……

    “这是什么玩意儿？”一位工人从火红的钢水中捞出一个漆黑物体，满脸困惑地用火钳拨弄了几下，看清其形状后，面色刷地变得惨白。

    “头骨！这是个人头骨！”火钳上夹着的赫然是一个已被烧成漆黑的人类头骨！

    这一幕立刻震动了整个第四车间，消息像野火般迅速蔓延至李副厂长办公室。

    “什么？第四车间发现人头骨，疑似七级锻工刘海中的？”李副厂长听闻消息，顿时心乱如麻。他刚接手轧钢厂生产部，杨厂长才放手给他管理，没想到新年伊始就出了人命案！

    想到刘海中竟然掉进了炼钢炉，李副厂长满腹狐疑，这家伙难不成是跑到炼钢炉里洗澡去了不成？

    怒火中烧的李副厂长立即奔赴现场，此时第四车间已全面停工，轧钢厂保卫科已控制住现场。眼见临近下班时间，李副厂长大手一挥，让其他工人先行下班，接着找到保卫科长刘建国了解情况……

    刘建国，一位浓眉深目的中年男子，在此刻正低头凝视着工人们从炽热的炼钢炉中打捞出的那堆漆黑残骸，脸色异常沉重！

    “刘科长，看出什么端倪了吗？”

    听见李副厂长的声音，刘建国转身回应，语调低沉有力。

    “李副厂长，这是一桩恶性案件，刘海中不可能无缘无故自行攀上高梯跳进炼钢炉，我建议立即报警处理。”

    “报警？”

    李副厂长眉头紧锁。

    在这个时代的轧钢厂，保卫科的权力甚大，仓库里除了常规的冲锋枪等武器装备，甚至还存放有迫击炮。通常情况下，厂内发生的命案都是由保卫科负责处理，但这次刘建国却提出要让派出所介入。

    “没错，副厂长，此案性质恶劣，超出了我们保卫科的能力范围，最好是交由派出所接手，以免日后家属前来闹事，而我们又无法提供凶手线索。”

    在听完刘建国的分析后，李副厂长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好，你去安排报警事宜吧！”

    “您放心，一切交给我来办！”

    ……

    刘海中的突然离世，在轧钢厂引发了轩然大波！

    如果是普通的工伤事故倒也罢了，然而刘海中的遗骸竟是在炼钢炉的钢水中被发现，这就显得颇为蹊跷了。许多工人纷纷猜测，刘海中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人扔进了炼钢炉之中。

    有人看向与秦淮茹并肩走着的易中海，戏谑地问道：

    “一大爷，二大爷不会是您给除掉的吧？昨天中午你们还拌嘴来着呢！”

    易中海面色阴沉，刘海中死就死了，还让自己莫名背上了嫌疑。

    他瞪了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一眼，严肃地反驳道：

    “别胡说八道，中午我和秦淮茹一起在食堂吃饭，根本没见到刘海中！”

    “哎呀，一大爷，我就是开个玩笑嘛！”

    易中海望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四合院，心中暗自叹息。尽管他与刘海中关系不睦，但刘海中这一死，他家里的三个孩子可怎么生活下去啊！

    ……

    四合院内，当二大妈听到刘海中出事的消息时，整个人都陷入了混沌状态！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右手紧紧按住额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怎么可能，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呢！”

    二大妈清晰记得，刘海中早上去轧钢厂前精神焕发，还扬言自己很快就要坐稳一大爷的位置，易中海这辈子翻不了身。

    结果现在却告诉她，刘海中死了，并且尸骨无存于炼钢炉之内！

    将噩耗带来的是三大爷阎阜贵，由于易中海已主动放弃一大爷的职位，只能由他代为通知。

    阎阜贵也是刚从学校回来得知此事，同样感到难以置信，但他此时只能尽力安抚二大妈。

    “你先别急，工厂保卫科已经接手调查了，你赶紧带着孩子们去看看情况吧！”

    听闻此言，二大妈眼泪扑簌簌地流下，赶忙冲进屋内唤起自己的三个儿子。

    “光远、光天、光福，快出来，跟娘去一趟工厂！”

    她心里仍抱有一丝侥幸，或许刘海中只是失踪了，或许是别人误入炼钢炉，或许……只要不是真的……

    如果刘海中真的丧命，那么刘家的世界就如同塌陷了一般！

    ……

    轧钢厂内，派出所的数位民警已经接管了第四车间现场。

    “刘海中？又是四合院的那个？”

    发话的是李爱国，南城派出所刑侦大队的大队长。

    上次聋老太遇害一案至今尚未侦破，如今轧钢厂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本来他是例行前来勘查，但在查阅资料时，赫然发现死者刘海中和先前那位聋老太竟是同一四合院的居民。

    李爱国不禁皱紧了眉头，这两起案件之间，难道有什么关联？

    同一个人所为？

    就在他陷入思索之际，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李爱国心头一动，吩咐手下警员。

    “去看看外面，是不是刘海中的家属到了？”

    “是，队长！”

    不久之后，二大妈和刘海中的三个孩子被请进了车间。

    “你们是刘海中的家人吗？”

    面对眼前这位威严警察的询问，泪眼婆娑的二大妈不禁打了个寒战，把刘光远三兄弟紧紧护在身后。

    “我是刘海中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