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冷汗。
噗,不良少年。
“莫非,黑手党连性别都可以自由转换么。”
那是不可能的,纲吉吐槽道。
“话说,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好像他被锤晕前得知什么可怕的消息,为什么会想不起来呢。
克洛维斯和六道骸惊人的达成一致,“用纸牌一决胜负吧!”
几局下来。
“对子,我赢了,请按照约定光着身子去东京吃关东煮吧。”
“kufufufu~我又赢了,请按照约定不再骚扰我可爱的库洛姆哦。”
“kufufufu~你又输了,请按照约定向下车后遇见的第一个人求婚。”
“六道骸,够了。”里包恩看够热闹,体谅的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我们要下车了。”
“既然阿柯尔巴雷诺都这么说了……”烟雾再次笼罩,“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妹控先生。”
约定,多么美好令人充满幻想的词啊。
如果跟你订约定的人是青梅竹马,那么内容不外乎长大后娶/嫁你。如果跟你订约定的人是闺中密友,那么内容不外乎我们一起去叉叉叉。叉叉叉处可任意填写,跟云雀学长说我总是选择我喜欢的圈圈圈道理相同。
可惜,六道骸既不是他的青梅竹马,也不是他的闺中密友。
里包恩你为何不早说。克洛维斯面目狰狞,故意提醒我去求婚吗。
“忘了什么呢……”纲吉跟随众人下车前,还在思考。
直到某个大嗓门唤醒他刻意遗忘的部分记忆:“喂喂——小鬼你们也太慢了吧——”
嘭咚!黑发男子拽住斯夸罗的银发,用力撞向墙壁。“切,吵死了,垃圾。”
没等斯夸罗大喊混账Boss,一个人影就走到他身后,单膝下跪,“这位纯洁的天使,你的美丽深深吸引了我,请嫁给我吧。”克洛维斯很后悔和六道骸打牌。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斯夸罗料想他家Boss肯定在幸灾乐祸。
在这时间错了,地点错了,人物错了的场景内,唯独台词没错才是最大的问题。
难道你见过谁求婚是跪在大半身体都卡在墙壁里的别人身后,一脸视死如归的说请嫁给我。
“嘻嘻嘻,长毛被求婚了呢~”贝尔耍弄着银色小刀,“长毛出嫁的时候,王子会去破坏的。”
“啊啊~怎么办呢~”路斯利亚陶醉在粉色泡泡中,“斯夸罗女儿要离开瓦利亚了,路斯利亚妈妈会寂寞的啊。”
“斯夸罗的嫁妆怎么办呢…Boss又吃不惯婚宴…”列维很认真的考虑如何安排斯夸罗的婚事。
“垃圾就是垃圾。”XANXUS坐在柔软的黑色沙发上,翘着修长的双腿。“垃圾蛟,你会做家务吗。”瓦利亚的队长出嫁,可别给人说三道四。
混账Boss你在讲冷笑话吗?
手撑着墙壁,斯夸罗拔出自己的头。“喂,看好了,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克洛维斯盯着凶相毕露的对方,声音细若游丝:“…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活跃活跃气氛…你们可以无视我…”管你是六道骸还是六道凤梨,此仇不报非君子。“彭格列十代已经平安到达皇宫了,你们可以放了我吧?”
“里包恩,什么意思?”纲吉的心突突跳,你千万不要说因为瓦利亚强行侵入皇宫所以我们(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干了什么事。
“也没什么,人生本就该多体验新事物。”里包恩拍着学生的肩膀,“我们劫持了第三皇子。”
不要这个时候讲究什么团队精神啊。
“嘻嘻嘻,王子不高兴了呢~”一支小刀擦过克洛维斯的脸颊,“能当上彭格列十代的只有我们家Boss呦,因为我是王子嘛。”两者有关联吗。
“大垃圾,听说你在未来死了,真令人身心愉悦。”
纲吉半天才反应过来"大垃圾"是在叫他。“…X、XANXAN?!…”可怜今天他受到的冲击太大,迷糊中喊错XANXUS名字。他的英语水平在并盛中学有名的差,一旦紧张更是糟糕。
“泽田同学,请你用英语翻译‘是,这是钢笔’。”
他茫然不知所措的站起身,“…I…I am …is a …pencil…”
我是铅笔。公开课后,他被嘲笑整整两个星期。
“大垃圾,你是在搞笑吗。”双枪毫不留情的扫射,目及之处一片狼烟。
嗒!嗒!嗒!嗒!嗒!嗒……
“住手啊XANXAN…啊不……XANXUS快住手啊!”九代首领您想缓和XANXUS与我的关系吗,我们的关系够恶劣了,您不用费心。
“十代目,让XANXUS这个混蛋见鬼去吧。”
“阿纲,你们在玩射击游戏吗,加我一个吧。”
“…BOSS,蓝波要被吵醒了…”
“蠢纲,考验你作为首领的能力的时刻到了。”
狱寺我很感谢你帮我挡住攻击,但请你不要火上浇油好吗。山本你就是天然黑,里包恩你也别说风凉话。
“泽田,”了平兴奋地拉住他的手,“泡泡老师说考验拳击社下任社长的你的机会来了。”
了平大哥,我什么时候成为拳击社的下任社长了。
“拳击社与我同在——”了平咆哮着,躲过路斯利亚的攻击。
眼见一幢又一幢辉煌的建筑顷刻便灰飞烟灭,不列颠的护卫里三圈外三圈包围了他们。
“里包恩,我们逃跑吧。”
“真没出息!”赏一暴栗。
朱雀急匆匆赶来案发现场时,看见的情形:曾经被称为"不列颠第一花园"的地方硝烟狼籍,各种不知名武器乱飞,明显来者不善的众人互殴,以及肩上坐着小婴儿一脸无辜的孩子。“泽田纲吉?”
这个名字仿佛魔咒,捆绑的他心痛。
朱雀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泽田纲吉,更不是那该死的蛤蜊十代目。
“…嗯…下午好,朱雀先生…”
在鲜花无数次盛开如今却只剩焦黑泥土的大地,他听见自己如是说。
其实,这只是一出恐怖分子如何与不列颠周旋的戏码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