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抢到他手中不满的看着她。
西门有容惊了一下,侧头一看:“陛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早就来了,但你眼中好像只有这些干巴巴的药材,根本看不到你夫君在苦苦等着你的青睐。”
东陵辕雍毫不隐藏他的不满,西门有容却因此掩嘴发笑:“陛下这是在吃药材的醋吗”
“你说呢”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贴近他怀里点了点她的额头表示他的不满。
西门有容知道他不是真的在生气,她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吻了一下柔柔一笑:
“这样陛下能消气了吗”
她已经摸透他的喜好,每次他因为她有什么不爽快的时候,只要她主动与他亲密,他很快就会消气。
但这次他却很不满足:“你没诚意。”
“要怎么才算有诚意”
“你吻错地方了。”他指着自己的嘴:“吻这里,我就原谅你。”
“呃……可是……。”她咬唇表示犹豫。
“你不愿意”他的脸黑下一点点!
“不是,我怕你会嫌弃。”她笑得有些模棱两可。
“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他低哑宠溺的抵着她的额头凑近她的唇,却欲吻还休:“容儿,你今日的气息闻起来很香,我很喜欢。”
她吐出的气息真的有一股极具诱惑的陌生香味:“吻我~”他沉迷的双眸望着她的。
“你确定”
她仰高了头碰着他的唇,她启唇迎接他的到来,才过一会,他明显有一瞬间僵硬着的静止不动。
西门有容闷笑着本想与他分开让他缓缓,谁知道他一下又紧紧的搂住她继续深深的与她拥吻起来……!
既然他都无所谓的紧追不舍,她也不会拒绝他的索取,反正他愿意“受苦”,她也乐意让他陪她一起“苦”!
许久过后,东陵辕雍终于放开她,但他几乎又同时一边微喘,一边捏着她变粉的脸颊故作气恼说道:
“你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竟敢这样挖坑害你夫君。”
笑眯着眼的西门有容半点不惧:“是陛下自己愿意往坑里跳,与我何干”
他的抱怨让她倍感甜蜜,其实她刚刚偿的药材比较有趣,不遇湿是无色无味的,遇湿会散发特别诱人的香味,但是,味道却奇苦无比。
所以她刚刚不是不愿意吻他的唇,而是因为她那会口中有一个香得迷人,却苦得瘆人的“温柔陷阱”。
看着她面如桃花,又小有得意的神采,他连故作气恼都装不下去了,又再次往她唇上诱惑而去……!
再分开时,他也笑了:
“这次味道如何”
“甜的!”
她不吝回他最美的笑容,她真的突然觉得嘴里没了苦,只有甜。
“有多甜”
其实她嘴里的味道还是苦的,他也不喜欢苦的味道。
所以当他吻出她嘴里那苦得能让他“苦不堪言”的味道时,他还真的郁闷了一下。
可是,因为是她,他可以无限包容她的一切,就算她嘴里的味道再苦一些,他也不愿舍去与她每一次的相依。
更何况,香极为臭,臭极为香,苦极自然也就为甜了。
这点,西门有容与他该是感同身受的,因为她回答他说:
“陛下觉得有多甜,我就觉得有多甜!”
看着他深邃魅惑的眼眸,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越来越恋慕于他了。她甚至觉得,她爱他已经到了义无反顾的地步。
东陵辕雍大概感应到了她强烈的情意,他无言拥抱她入怀,用他温柔而霸道的特有方式回应着她。
情意绵绵的时光的确很美,很诱人,但他们的身份岂能只有他们自己的朝朝暮暮
西门有容虽眷恋他的拥抱,但她还是轻轻推开他仰头与他对视问道:
“陛下,可以跟我说说溢洲那边的事吗”
东陵辕雍微闪眉心,笑容也褪去一些。他先是带着她一同坐下,然后又看了看她摆弄的那堆药材反问她道:
“你这几天总把自己关在这药房,可是为了溢洲的“疫病””
关于溢洲的状况,外面已经出现各种各样的传言,就算他没打算让她知道什么,更不打算让她去操心。
可是,她恐怕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些风吹草动。他心里清楚,她虽然是他的皇后,也是世人眼中高贵的一国之母。
然而,她却从没有在乎过她头上凤冠带给她的荣耀,哪怕她得到了他的真心她也不在乎那些虚名。
她心里真正向往的是拥有一个可以无拘无束走去往任何地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