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怎么看着好像才受伤没多久一样
“怎么,寡人的伤口吓人”
东陵辕雍见她盯着他的伤口看得出神,他以为她嫌弃他。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陛下的伤口那么大,我怕自己笨手笨脚伺候不好陛下。”
“一只狐狸受伤你都能让它两天就开始蹦哒,怎么到了寡人身上你倒不知道怎么伺候了”说来说去,他还不如一只狐狸就是了!
“陛下又不是狐狸,我怎么能把陛下当狐狸来照顾”她可没胆子把他当畜牲看!
“你有心照顾,寡人就是躺着奄奄一息也能照顾得好。”
听出她有那么点区分他和狐狸的地位,东陵辕雍的心情微微好了那么一点。
西门有容其实很疑惑东陵辕雍的不同,但她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疑惑归疑惑,她手上为他换药的动作没停,但艾太医准备的药她闻出了一味不该用在伤口的药~阴籽。
“阴籽”并非什么不好的药材,但用在伤口上会导致伤口愈合慢很多。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东陵辕雍的伤来得不对劲。首先,不管是谁跟他对阵演练,都不可能有胆子卯足劲来刺伤他。
再有,东陵辕雍练的是“炙魂”内功,这种内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修炼的。如果没有高强武艺底子的人根本受不住“炙魂”的冲击。
也就是说,东陵辕雍不止内力雄厚,他的武艺也绝非一般!
姑且假设伤他的将士武艺在他之上,可药是艾太医准备的,却不是有助伤口的药。西门有容因此笃定,东陵辕雍根本就不是意外受的伤,而是“专门”受的伤。
西门有容全当不知她猜到的可能,她清理好东陵辕雍的伤口,接着拿起药膏点了一些在她右手无名指上,然后她半跪在床下凑近把药膏轻轻点在东陵辕雍的伤口边上。
因为她手指的冰凉,东陵辕雍的身子颤动了一下,西门有容以为他的伤口痛,她竟下意识低头凑近一边抹药,一边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
她的行为让东陵辕雍一个晃神,芙萱皇后的身影顿时闪现在他的脑海。
小时候,他的母后也曾一边为他抹药,一边温柔的为他呼气赶走伤口的疼痛!
他就那么看着西门有容来来回回的做着同样的动作,直到她抹好了药膏抬头看着他,他才回神“嫌弃”的说道:
“寡人又不是小孩,你呼什么气”
“下次我不呼就是了!”
奇怪的男人,她呼了那么久,呼完了他才来嫌弃。
“……!”东陵辕雍哑口无言,他又没说不准呼,她那么急着应他做什么
西门有容头顶没眼睛,她看不到他又冷了一张脸,她只顾着拿起干净的绷带坐回他身边开始帮他缠绷带。
只是,有些尴尬的是,她本来心静如水的,可他的身材高大,她又娇小,她不得不紧挨着他才能从他身后缠到绷带。
与尴尬无关,东陵辕雍却因为她几乎贴上来的香软身子紧绷起来。
他们又不是第一次靠那么近,之前他怎么没觉得她的体香这么诱人,今天他的鼻腔里全是她身上的味道,而且……他竟然一点都不讨厌!
西门有容折腾了好一会,等她终于弄好了以后,她抬头微喘着难得对东陵辕雍浅笑道:
“我弄好了,陛下可有不舒……吓……唔……!”
西门有容睁大了透亮的双眸,她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很不对劲……!
东陵辕雍为什么要死搂着她……他还……吻她,深深的吻……为什么
东陵辕雍也懵住了,但他并没有停下深吻怀中女人的红唇,她柔软的甜美让他不愿也不想停下对她的索取!
也不知过了多久,西门有容不受控制差点沦陷的时候,她终于反应过来想要推拒他的强势。
可她的推拒却让东陵辕雍手臂一个用力就把她反压在他们身后的龙床上,她下,他上……!
但他没再吻她,而是居上看着低喘不已的她哑然魅笑道:
“皇后是在抗拒寡人的亲近吗”
西门有容双手抵在他赤裸的胸口反问道:
“陛下不想让我抗拒吗”
“不想的话,皇后愿为寡人宽衣解带”
东陵辕雍说着,他邪魅的唇故意凑近几乎又要贴上她的了。
西门有容看着他眼中的异样,她心上一颤,她慌忙说道:
“陛下身上有伤,不能乱动。”
他到底哪根筋不对,这样戏弄人,他还不如干脆不让她有好日子过她还更能接受。
“寡人的伤不影响和皇后共度鱼水之欢!”
东陵辕雍恶劣的驳了她的借口,在他再次强势堵上她的红唇时,西门有容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男人简直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