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前后矛盾啊,又说后勤充足的敌人咱们谁都挡不住,又说如果后勤充足了他们就是自取灭亡了。”周启兰确实被说糊涂了。
“主要原因在这里,”刘子龙伸出两个手指:“第一,脱离了铁路,他们就需要更多的石油与橡胶,那么他们就必须选择北上或者南下。一旦选择北上或者南下,不是拖毛熊下场,就是拖鹰酱约翰下场,这两方不论哪方下场,都不是脚盆鸡能承受的。”
“啊,那简直太好了。鹰酱有多强大,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周启兰明显有些兴奋。
“夫人,所以不管是鹰酱还是毛熊,我们都要利用并肩作战的机会,和他们搞好关系啊,并且将这种关系保持下去。”
“这是当然,要广结善缘,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嘛。”
“第二,随着战线越拉越长,脚盆鸡不论前方还是后方,可投入的兵力都越来越少。这就给了我们更多能够集中优势兵力的机会,也给了敌后部队更多的发展空间。”
听到这里,周启兰笑了:“所以鸡贼的你到现在也不出兵。你总是想找敌人最虚弱的时候再雷霆一击?你呀你呀,总是机关算尽啊。”
听到周启兰这句话,刘子龙苦笑了一下:“选择最有利的战场态势,这也没啥问题吧?”
周启兰叹了口气:“纯军事观点看是没问题的,但是从其他观点看,各地军队都在积极奔赴前线作战,咱们只派了点游击队性质的部队到敌后,各方各面都不好交代啊。”
“我明白,尤其是现在的咱们,树大招风。全国人民都认为只有咱们才能打败敌人,可是咱们也打不过对方的,这个你也知道了。”
说到这里,夫妻二人一阵沉默。
“继续做工作吧,”周启兰说道:“继续走高层路线,就说我们为了确保守住西北,实在无法分出足够的兵力奔赴前线。对于舆论,我们也只能是尽量收买,同时讲明白这个道理。”
说到这里,刘子龙把话题一转:“其实我现在非常担心东南方向的战事。沪市一丢,敌人必将长驱直入直至首都金陵,这一路一来无险可守,二来已经没有可堪使用的生力军了。”
“看来金陵是守不住了。”周启兰长长地叹息道。
“也许不仅仅是守不住那么简单。”刘子龙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下,他又继续说道:“其实我给国府提过两个建议:第一放弃首都,收缩兵力沿长江防御,将主力撤到山区的地方进行阻击;第二,一定要对金陵进行人员疏散,甚至是从沪市到金陵一线进行坚壁清野。”
“我听说国府的高级将领们也都不同意守金陵,只是金陵是首都,最高层认为如此轻易放弃,太打击国民士气了,国际观瞻也不好看。”
“那就把老百姓都疏散走,留着部队打巷战,虽然最后还是守不住,但是对敌杀伤也会很大。”刘子龙突然说道。
“不知道会如何,咱们在这里操心也没用啊。”周启兰长叹一声。
果然,脚盆鸡的部队攻下沪市后长驱直入,一路追击着到了金陵,金陵的疲惫之师虽进行了英勇的抵抗,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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