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
女干警杨媚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斟酌着言辞,“但是她拒绝马飞凡的当面道歉。”
“因为当时马飞凡对她的伤害太大,给她心灵的创伤太深,心里的阴影难以消散。”
“看到马飞凡时,她会不由自主地产生痉挛和抽搐,那种恐惧情绪又回来了。那种恐惧的情绪肯定会始终无法摆脱。”
椰岛路派出所所长苏先同说道:“只要她同意和解就行。当面道歉与否并不重要。至于赔偿问题,你是怎么和她商量的?”
“赔偿问题我们还没有详细谈过。我主要是抚慰她,因为我认为重中之重在于安抚她受伤的心灵。我想?”
“你想什么呢?”
“我想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们不得不考虑。我认为一千元还是要考虑的。一千元应该算是个比较合理的数字吧?对不对?”女干警杨媚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恳求。
她认为那个女孩所受的伤害不是一千元可以弥补的,她深知那个女孩所承受的痛苦与伤害,那份创伤远远超过任何物质能够弥补的。一千元,虽然在很多人眼中或许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在她看来,它对于那个女孩所受的伤害来说,还是少的。
虽然一千元无法完全弥补那个女孩所受的伤害,但至少能给她带来一丝安慰。
但是这至少是一个施害者马飞凡能负担得起的补偿吧?
如果要多了的话,他负担不起也是白费口舌。这样不仅无法帮助那个女孩,反而会让她陷入得不到补偿的境地。
在椰岛路派出所的办公室里,苏先同所长坐在办公桌后,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他略作沉吟,深邃的眼神透出沉着与稳重。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调回答道:“你告诉她,一千元不行。”
“啊?”杨媚显然被这个回答惊到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千元不行?这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杨媚显然对苏所长的决定感到惊愕,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她狐疑地问道,“所长,一千元不行吗?”
苏先同所长微微颔首,肯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是的。一千元不行。”
杨媚有些不解,这是她提出的认为合理的数额,难道这个数额有什么问题吗?
杨媚虽然不愿意轻易放弃,但是没有办法。
她只好退而求其次,她尝试着争取更低的数额,她协商道:“那八百元如何?再不行的话,五百元吧?不能再少了。真的已经无法再压缩数额了。”
然而,苏先同的态度却异常坚决,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不!”这个“不”字说得如此果断,仿佛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杨媚知道苏所长的这个决定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她内心并不服。
“还要多少啊?赔偿金再少的话,简直让人无法接受。那我这工作没法做了。”女警杨媚嘟囔着,眉头紧皱,“这对她太不公平了,她承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和惊吓,遭受了巨大的身心创伤,这是无法用金钱衡量的,可是却不能获得应有的赔偿。”
“让她受到的不公和侮辱就这样不了了之?我们不应该让她得到应有的赔偿和补偿吗?”
女警杨媚她为这个不公的事情感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