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正经的,不扯那些无聊人,我这人呢,不知道怎么的,总爱给人配对,我最近忽然觉得,你和我一朋友还挺配的。”
“你别开我玩笑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依得了我自己。”
“小顽固,都什么思想。”
“你不也是吗?”
“我那不是没人撑腰,太后亲自赐婚的,就是要我嫁个傻子瘸子瞎子我不也得嫁,不过事实证明,我赚到了,对吧。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不是个个都有我这么运气好。”
“呵呵,你不是运气好,是你人好,我要是个男人,我也会爱上你的。”
孟白云也不谦虚,勾了个媚眼:“对吧,我美吧,我人格魅力爆棚吧。”
“啊?”
听不懂,算了。
她怎么又扯远了,真是个不称职的红娘。
“我呢,如之前说的,没人给我撑腰,你呢,有我龙夫人撑腰就是有皇上撑腰,你不喜欢的人,大可以不嫁,你喜欢的人,就是个傻子瘸子瞎子你爹妈一万个不同意,我也能让你嫁,风光大嫁。”
徐素馨轻笑,笑容却染的眼圈有些湿,大约是风大。
从小打大,她朋友无数。
以前父亲官阶低,在一起玩耍的都是一些父亲官职差不多的官家子弟,皇上重新掌政权后,虽然父亲的官阶提升了,不过到底融不到新的圈子里,玩耍依旧是那群人,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能风流时候且风流,往后一切听认命的主儿。
大家都一样,除了有几个挥霍的金钱,没有人能安排自己的命运。
她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孟白云是第一个让她不要认命的人。
她很感动,发自肺腑的感激她。
越发的觉得,也只有她这样的人,够资格站在龙傲寒身边。
她也不愿意听从父母之命,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就把自己嫁了。
于是,她深沉的看向孟白云:“你那个朋友,我愿意见见。”
孟白云这样的人,身边的朋友肯定也不是寻常普通的人物。
或许真如孟白云所言,两人品味如此相同,和那个人能够一件倾心呢。
孟白云自然高兴。
“行啊行啊,过两天,我安排你们见面。”
孟白云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有了徐素馨这层关系,她和鬼谷见面,就能够方便一些。
当然,也不是说和鬼谷见面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她总找鬼谷,一则龙傲寒不高兴,二则也怕人起疑。
当然,也可以借药房的事情,可是药房的事情龙傲寒不让她插手太多,只说了一切他会给她办妥。
所以,借相亲这件私事见鬼谷,最好不过了。
蓝衣的险恶,只有她和鬼谷知道。
她也不想牵扯更多人进来,知道的人越多,蓝衣越容易起惊觉。
玩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在你以为你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时候,一口咬杀你。
当然,蓝衣是死不了的,这点孟白云心知肚明。
鬼谷在。
鬼谷和龙傲寒一天是兄弟。
龙傲寒一天是蓝衣的好哥哥,她那盆迎春花,是要不了蓝衣的命的。
这两天,天开始转暖了。
她房间里的迎春花都含苞了,蓝衣那盆前几天她去的时候看到也有几个花骨朵了。
花旗将至,好戏开锣。
“锵锵锵锵锵锵!”
岸边,忽然锣鼓喧天。
楼下的人不知道怎么的都上了楼,龙傲寒手里拿着两个披风,一个递给了徐素馨,她脸一红温婉道谢,一个他亲自给孟白云披上。
孟白云看着前面脸如白昼:“那就是磷粉桥了吧?”
龙傲寒点头:“恩,一会儿拐弯过去,就能看到了。”
孟白云看向“花蝴蝶”水若寒:“我听说,你们舞秀坊今天会在那条桥上表演?”
水若寒一脸骄傲的样子:“不是桥上,是天上。”
搞不懂。
不过作为这次灯会的重头戏,这座桥上肯定要搞节目的。
猜灯谜这种小儿科肯定都没资格上桥。
能请得动京城第一教坊舞秀访来,才算是个噱头。
但是天上跳舞还真是让人有些新奇。
画舫转弯过去,才知道那锣鼓声是召唤人去桥边,表演要开始了。
画舫也在最佳观景的地方停了下来。
湖面上,也停了不少别的画舫,有一艘刚要靠过来,船头的人看到了二楼的人,就马上让船夫把船靠到了他们后面。
还真是巧,这不是翰林院大学士林家的画舫,那林大人她是不熟,林夫人可是见过的。
那时候老太太和她怄气,为龙傲寒纳妾,请了一棒子夫人来,这林夫人也是其中的座上宾。
孟白云低声在龙傲寒耳边说了什么。
龙傲寒笑着点了点头。
回头在钟宁耳边低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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