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虎视眈眈着她,她动一步,她们也会跟着动一步,而且会把她身边的人都算计进去,当务之急,就是把这些人都送走,她才敢大刀阔斧的开干。
被塞进马车的萧虎等人自然不肯走。
一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慷慨样,最后却被孟白云一个白眼一句凉话打消了积极性。
“有难同当那先都抹脖子了,不然留在我身边碍手碍脚我啥也不敢做,抹脖子之前,把我儿子先送回穆家寨。”
萧虎在监狱里待着不知道外头情形,唐印却都看下眼里,也暗暗知道孟白云身边有人,千方百计的阻止她救萧虎。
于是,她很理性拉住了激动的萧虎:“好了,听白云的话吧,我们先带着哈哈回穆家寨,至于白云,我想没了我们的羁绊,她行事应该会更方便轻松。”
好姑娘,真懂事。
“走吧,趁着天还没黑。”
马车启程,孟白云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独自回到京华客栈,却在看到房门口站着的那个高大的身影的时候,嘴角抽搐:“巫寻,你怎么又回来了。”
巫寻回来了,在房门口等候的身影,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
嘴角的笑容却很腼腆,木讷寡言,看到孟白云好像不大高兴,他傻傻道:“我不会成为你的拖累的,如果我落入别人手里,我会自裁的。”
孟白云直想翻白眼。
心里却暖暖的。
留下就留下吧,他性格像个木头,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
怕是强行赶走他,他也一定会在暗处,不远不近的保护他。
孟白云怕他真的这么实心眼儿,嘴角挂了笑容,笑着上前拍了拍他肩膀:“说什么傻话,你真自裁了,我这辈子还能过一天安生日子吗?走吧,刚把你们房间退了,我重新再去开上。”
巫寻憨憨一笑:“我自己已经开好了。”
还真麻溜。
所以说,他这人看似木讷憨厚,却其实是个很固执的主儿。
孟白云早吃透了他的性子了。
“那就出去吃饭吧,想吃什么,我请。”
“都可以。”
“那就去德吉酒楼,那里的桃花酿当真是极好,如今是五月,三月酿的桃花酿正好能喝,咱们很久没好好喝过酒了,今夜不醉不归。”
她豪爽大气,别人看来的离经叛道不守妇道,在巫寻眼中却是潇洒不羁英气勃发,他满心都是爱慕和宠溺,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只是腼腆笑着跟着孟白云。
德吉酒楼。
三斤佳酿。
孟白云喝的微熏,双颊陀红,美艳不可方物。
巫寻并未敞开了喝,因为知道孟白云喝多了就不辨方向,而且会胡闹。
他要醒着照顾她。
德吉酒楼的桃花酿太好喝了,孟白云不觉就有些贪杯。
孟白云是个贪杯又没什么酒品的女人。
上辈子她就喜欢喝酒,对各种酒也颇有研究,尤其是在她爸爸的熏陶下,对国酒和黄酒很是喜欢。
小时候曾有一次,偷偷喝了她爸爸浸的青梅酒,没想到酸酸甜甜瞬间就上了瘾,一个人抱着酒坛子坐在角落里,喝了个大醉,又哭又笑又闹,还勾着她爸爸的肩膀称兄道弟,最后差点被她爸爸吊打一顿。
想到那件事,微醺的她,忽然噗哧笑了起来。
“白云,你笑什么?”
她抬首,迷蒙的醉眼几分媚态。
二楼一桌四个男人,其中一个看向她目光,带着微微吃惊,随后几分贪婪,手指玩弄着酒杯,轻轻叩打,嘴角笑意邪恶。
孟白云似乎察觉到了,看过来,眼前的人却都恍的厉害,看不真切。
听到她不答自己,只是醉朦朦的看着四周,巫寻就知道她又喝醉了。
“白云,走吧,我们回客栈吧。”
他来搀她。
她倒也听话,任由他抱着。
精壮的胸膛,结实的腰肢。
孟白云的咸猪手,在巫寻的腰上来回摩挲,巫寻只觉得喉头一紧,血气上涌。
“白,白云。”
“八块腹肌。”她不安分的手,已经从腰上抽回,大剌剌的摸上了巫寻的胸口。
巫寻喉头吞动,整个人都在发僵。
楼上那个男人,笑的几分不屑,严重的贪婪之色,却越发的浓了。
“杨老板,你看什么呢?”
同桌的人,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来,见到孟白云那刻,惊为天人,也是一阵心猿意马:“绝色美人啊,杨老板该不会想收为己有吧,呵呵,数着日子,您这位夫人,也满三年了吧。”
杨铁军,京城四大富商之一,做的是海盐生意,几乎垄断了官盐和私盐两条道儿,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都有相当强大的人脉,京城中人,他只卖翁君生几分面子,其余人他都看不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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