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历过绝望与疼痛,而当有一抹阳光洒在心上,你将会幸福到晕倒过去。”楚国内著名作家柳不凡曾经这样说过。
云小凡将黑铁虎的尸体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超低的价格贩卖出去后,云小凡的悲惨日子开始了。
刚开始怀揣着几十个金币,心中忐忑不安的忌惮着大姐大给他种下的毒,云小凡打起精神来赶往帝都。
结果没想到,刚刚出了小镇子的他竟然遭遇到了一个骗子。将他的全身行囊与金币全部给骗走,他灰心不已,欲要放弃打道回府,做回一个小小的巡山士兵,迎娶隔壁家的寡妇。他相信其实这样的生活还是蛮美好的。
可是想到自己的体内被大姐大种下了剧毒,他只能含着泪,咬着银牙,一抹眼泪一抹鼻涕的继续朝着北方帝都赶路。
但是没钱了怎么办?人必须得吃饭喝水,得乘船北行,总不能让他饿着肚子踏着双脚走着去帝都吧?
那就只能偷抢了!
所以,在夜晚的时候,他蹲在街头巷尾前,一旦见到哪家的小孩童提着花糖甜品光着屁股跑出来的,他就蒙着面趁机冲上去,一把将小孩童手里的东西抢来塞进嘴巴里,灰溜溜的撒腿就跑,也不管身后哭啼的孩童。
而偷,则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悄悄的爬进院子溜入女孩的闺房内偷取各种装饰胭脂,第二天拿到街上来贩卖给那些小贩赚取盘缠。有一回偷窃的过程中正巧满身诱惑的寡妇醒了过来,要不是云小凡跑得及时,怕是他的晚节不保了。
不过云小凡最大的收入来源还是他的街头卖艺。
他从一寡妇家里边偷出来几个破烂小碗,每到繁华的街上,他都会拿着破碗敲打唱着:“小人本住禹城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邢书墨,他蛮横不留情面,勾结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我祖父跟他把脸翻,反被他一棍来打扁,祖母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抓进邢府院。强奸一百遍啊,一遍吧!啊——最后她悬梁自尽,遗恨人间——”
有时候这般扮可怜的把式不管用,云小凡便拿出他的杀手锏。胸口碎大石。
拿着一块比他的脑袋还要大的石头放在胸前,然后吆喝着人群过来围观,他便拿着破碗放在人群前面,自己则是躺在地上抱着石头一动不动,让一个围观大汉拿着锤子砸碎胸前的石头。
可意料之外的是,石头碎是碎了,赏钱也打给了,可没有等他从地上爬起来,装满赏钱的破碗直接被一个乞丐冲进来抢走。气得他吐血三丈,恨不得将那个乞丐祖宗十八代从坟墓里挖出来熬汤了喂狗。
第一次没有经验,他被乞丐抢走也就罢了。
第二次,两个乞丐合伙,一个牵制他,一个抢走。
第三次,一堆乞丐围着他,直接霸道的打了一顿还把赏钱抢去。
第四次,这一次没有乞丐了——但是官府的巡兵见到他一个街头卖艺的外地人,贪心大起,直接扣留破碗。
————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心灵上的折磨,万念俱灰的云小凡终于在一个好心妇人的帮助下,得了张赶往帝都的船票。
“大哥,你自己看看我。为了找你,跋山涉水,千辛万苦,这些日子我足足瘦了十几斤呢,大哥你仔细看我的肌肉,看我的肚子,都没有一点儿营养了。”云小凡鼻涕直流,抽泣着用手抹了一把。
邢书墨上下扫了一眼,嫌弃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你变胖了呢?”
“这不是重点。”云小凡抱着邢书墨大腿,偷偷在邢书墨的衣袖上抹了一把鼻涕,拉过邢书墨的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面容怒色的说道。“大哥你只要知道,我为了寻你,不远千里飘海而来,这就够了。”
“——”邢书墨一脸厌恶的推开云小凡的脸。这家伙怎么没有死在海中呢?
茶馆外门,宇文落雪看着小茶馆内的别扭情景,他看到涅槃的背影,眉头微微一皱。
“殿下。”旁边的老者说道。“这群楚国猴子太过窝囊、丑陋,难入圣眼,要不要我替殿下将他们驱除离开?”
“不用。”宇文落雪摇头。“这里是楚国。”
马车轻轻颤抖,车帘拉开,一个温柔若水的女子踏着青云短靴,走了下来。女子走到宇文落雪的前面,以大楚的礼节行了一礼,宇文落雪朝着女子温柔的点了点头。
老者看向女子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屑,但碍于是殿下的友人,他也只能闭眼当做不见。
“柔儿姐,让你久等,实在是落雪的失策,实在抱歉。”宇文落雪朝着女子笑了笑。他视线落在面前的摊子,将其中一个雕满艳花的御凤钗拿在手上,仔细观玩,最后交到储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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