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很痛?”泽梦静的小脸满是担忧地看着邢书墨。
“很痛。”邢书墨艰难地点了点头,指着自己的心脏部位。“好像有人住在我的身体里面,不断的敲打着心脏一样。”
就在此时,邢书墨突然脸色大变。
疼痛,割肉般的疼痛。
邢书墨的青筋暴起颤抖,全身冰冷,嘴唇变得异常紫红,像是戏子在演出时候抿的奇异妆点。
那种疼痛比今晚胸口被剑捅出窟窿还要剧烈。就像是有人在他的胸前插了一把刀,插完了还不够,还要上下左右搅动,最后再在伤口上放入无数只食人蚂蚁。
“邢书墨同学——”看到突然其来的变化,泽梦静紧张无比,脸上皆是不知所措。
“痛。”邢书墨痛苦的吐出一个字。
泽梦静小脸异常苍白,急忙的为邢书墨盖被子擦冷汗捂手掌,可邢书墨的状态却没有半点儿好转,反而看起来愈发疼痛,急着她差点哭了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泽梦静看着躺在床上不断痛吼的邢书墨,心急如焚。邢书墨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她真的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更不想他这般痛苦不已
“去找古师姐。古师姐如此厉害,一定办法能解决的。”泽梦静想到了古若云,心中打定主意,给满身是汗水的邢书墨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后,焦急着小跑出去。
在泽梦静离开后,房间内突然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
疼痛不已的邢书墨宛如木偶般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双眸无神,就是被人操控着身体,身躯僵硬无比,手脚伸直不能弯曲。
在邢书墨的体内,一股狂躁的力量四分五裂,像是一只只强壮的猛牛猛虎,不断地冲撞着邢书墨的五脏六腑,不少的筋脉犹而断裂,变成一堆堆碎肉堆积在他的体内。
然而在此时,他所戴的吊坠光芒大作,一抹抹温和的光圈涌入他的体内。若是有人看到邢书墨身体里面的状态,定然惊叹,只见方才那些化为粉碎的肝脏血脉竟慢慢的凝聚修复,速度飞快,令人反应过来。
疼痛消失了。
身体痊愈了。
只有重重的疲惫感,压着他喘气不得,不过侥幸的是,他已经没事了——至少现在看来,已经没事了。
疼痛来的很快,猝不及防。可疼痛去的也很快,让邢书墨还嘶吼着的时候,疼痛就这样莫名的瞬间消失了,就好像是突然吞下了一颗灵丹妙药,所有的疾病痛苦全部消失不见。
“我没有死。”邢书墨喘着粗气,虚弱的靠在枕头上,先是抚摸着长了新肉剑伤的伤口,然后拿着胸前吊坠,弱声呢喃着。“好像,又是这个吊坠救了我。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的全身被汗水打湿,闻着身上一股臭汗味,苦笑一声,撑着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扫视着房间,最后找了笔墨给泽梦静和古若云留了一封书信,然后出了房间,朝着云阁后门走去。
虽然他知道他现在的身体‘大病初愈’,可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总感觉乱乱的,很想出去走走散散心。
他没有在云阁里面逛过,但他还是清楚这里的规格布局,很快,他便沿着走廊寻到了云阁的后门。后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景色优美的山景与流溪,在月光下,那些溪水变得异常明亮。
合上后门,他便沿着溪水上游一直走。看着溪水中的鱼儿打滚,他勉强地露出一丝笑意。看着蜻蜓落在草尖,他只是咦了一声,但不会再像从前那边调皮地抓住它的屁股,而是淡淡看着。
走了不知多久,他走到了小溪的源头。在源头上边,泉眼清澈,野草丛生,泉眼上面一个伫立着的黑色无字石碑极其醒目。他好奇打量了几分,仿佛想要从这个与他身高差不多大小的无字石碑里面看出什么东西来。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处?”邢书墨好奇着猜想。
夜色寂静,月芒落在无字石碑上,映出了石碑上面的沧桑与古旧,似乎看来这个石碑已经有了一些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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