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杜小雨竟然莫名其妙地放了自己,后面刚刚跑出香花温泉,自己竟然在一处叫什么腾龙楼遇到了邢公子。
遇见了邢书墨,孙正便急忙将雪月的情况告知邢书墨,而邢书墨则是立马跟随孙正出了学院。
只是令孙正生气的是,出学院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那个老酒鬼,这让孙正想要算账的气都没有地方出了。
“放心吧,过了这个时间段,她的情况应该会好转一些。”邢书墨说道。“我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女人应该是从羊温那只船中逃出来的,先前应该遭受到过羊温的迫害,不然提到羊温的时候,心情不会如此激动。”
在沼泽海域时候,邢书墨便在客船上从端木双口中得知羊温这号人物,凶狠毒辣,无恶不作。而联想过来,雪月这个女人应该是被羊温毒害过的吧?
“邢公子就是厉害,看来我家的邢公子不仅仅是一个读书人,更是一个神医。”孙正脸色满是老实,一本正经地拍起了马屁。“只是不知道邢公子你怎么就用一朵野棉花就能治好那位姑娘的,我好像从未听说过野棉花能做药引。”
邢书墨瞪了孙正一眼,心中则是暗爽。这家伙看起来老实得很,不过倒是很会迎合自己,懂得如何时间如何力度地拍自己马匹!恩,孺子可教也!
“这是心病!”邢书墨淡淡说道。“心病还得心药医,不管你熬什么稀奇珍药,都治不了她的这个疾病的。”
“邢公子真是学识渊博。”
“不过现在你还是赶紧去药店抓点止痛药方,尽量多要几份。”
“邢公子,你不是说世间奇药都治不了那个姑娘的疾病吗?怎么突然让我去买药材了?”孙正短时间内脑袋转不过弯来,目光懵逼地看着邢书墨。
“问什么问,还不快去!”邢书墨怒斥出声。
“是是是!”孙正急忙溜之大吉。
等到孙正离去,邢书墨在房间门外围绕了几圈,看着那些被塞得紧紧的窗户缝隙,嘴角微微一笑,他将其中一处直接捅开。
下一刻,房间内传来了更加剧烈的声响,有脆物的破碎声,有重物的砸地声,穿云裂石,四面皆响。
“畏惧阳光,又畏惧黑暗,你真的需要一次涅槃重生的机会,而这一把火,将让我替你烧起来吧!”邢书墨无奈摇头,他则是接续捅开被孙正堵住的那些封处。
等做完这些,邢书墨则是蹲在小院子里面,从怀中掏出了一本《研心术》,仔细地观看起来。
“这一步做了——”邢书墨指着书上的某一处地方。
“这一步也做了。”
“——”
“最后一步也做了,应该错不了了吧?”邢书墨低声自言自语,将手中的《研心术》再次检查研究起来。同时他的眼神偷偷瞄向门口,生怕自己的这样模样被孙正撞门而进恰好看到。
幸好,等到邢书墨检查好几遍《研心术》后,他才放心地收入怀中,拍了拍鼓鼓的胸部。
做好这些后,他悄悄地通过窗户缝隙看着房间内的情景,见到里面的女人犹如发狂了似的甩着各种东西,他心中还是颇为不是滋味。这个女人看起来与自己年龄相仿,可是她却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可悲。
然而,半个小时过后,孙正回来了,雪月却依然在疯狂地吼叫打砸着,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孙正刚刚熬好药,端着一碗烫呼呼的汤药走到邢书墨旁边,眼神偷偷瞄向房屋里面的雪月,小声朝着邢书墨说道:“邢公子,还要给那位姑娘送汤药进去吗?”
邢书墨闻言脑袋一阵头疼,以看白痴一般的眼神看向孙正,说道:“现在给她送进去,你是想给她洗热水澡吗?”
“不想。”孙正摇摇头。
“不想的话滚回厨房,给我准备点好吃的,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午饭呢。”邢书墨说着就要抬起脚踹孙正,然而孙正则是屁颠屁颠地跑回厨房,快的犹如一股烟,让邢书墨的一脚直接踢空。
“这家伙。”邢书墨朝着孙正背后竖起中指。
等到了孙正离开后,邢书墨则是从怀中再次掏出《研心术》来,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一字一顿,异常认真。
“书上是这样写着的啊!”邢书墨抬起头看向屋内的女人,满脸困惑。“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效果呢?难道是一朵野棉花不够,需要弄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