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梅气嘟嘟地跺着脚恼怒地叫道:“大表哥,请你不要这么横蛮无理,我才不会嫁给你呢!”
“哦,是吗?可是你该不会不管姨父姨母的死活了吧?对了,忘了告诉你,为了避免苏家遗孽存心报复,我已经把他们两位老人家接到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了!他们也正着急着喝咱俩的喜酒呢!”
“哼,大表哥,你这样做跟一个无赖又有什么两样呢!而且,强扭的瓜不甜,这简单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吧。”
“高峰,你简直欺人太甚!我第一个不饶你!”
高扬像一头被激怒的火牛,额上青筋暴跳,哗一声扬起诛邪剑,直指高峰。
“哼,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有诛邪神剑,老子也有擎天神枪!来呀!”
高峰依然没有看出高扬的武魂气境,但他自恃凭自己武星二层,再加上手里的擎天枪,要拿下高扬完全不在话下。因此,也是两眼燃火地举起手中的金枪,直指高扬。
眼看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一触即发。
“住手!都给我住手!”
高守的声音如洪,直撕九霄。
他怒气冲冲地横旦在两兄弟中间,一手抓住高扬的诛邪剑,另一手抓住高峰的擎天枪。
“正事不干,你们在瞎闹什么!是不是闲得无聊,那就都给我去凤鸣山挖宝石去!”
“师伯!”
“师伯!”
两兄弟双双耷拉下脑袋,一声不吭。
“哎,不是师伯说你们!眼下镇里正是百废待兴,什么都需要人去做,你们却倒好,在这儿窝里斗!这要传出去,将是多大的笑话。如今,我们高家可是泸沽镇第一大家,一言一行都被广大泸沽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挂在嘴边……”
哎,看来这镇长还真是个锻炼人的绝妙职位,要说这高守在没当这镇长前,不说是三捶打不出一个屁么,至少也是斯文寡言。谁知道这镇长当了没多长时间,竟然也开始向那成天喋喋不休的高明族长长成了。
这时,他在瞧见眼睛流血不止的高梅,慌忙说道:“哟,梅子,你眼睛是杂啦!快来快来,师伯给你瞧瞧。”
“嗯,谢谢师伯。”
高梅说时,慌忙向高守靠扰过去。
“你们还不快点收手!”
高守恶狠狠地瞪了两兄弟一眼,气呼呼地喝道。
“你老实说来,到底是怎么弄伤了?”
高守神色凝重地望着高梅,等待她的答话。
“这——”
高梅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看高扬。
高扬环视屋子一圈,低语道:“咳,师伯,这件事事关重大,这里为是说话的地方。”
高守目光快速地扫过屋子一圈,接着,阴冷地说道:“嗯,那到我药房去吧。峰儿,你也该去凤鸣山巡视一下这个月宝石提炼的进程了。毛县长可还等着我们的极品宝石向帝都进贡呢!”
毛县长、极品宝石、帝都、进贡,这几个新鲜的词马上让高扬一头雾水。他根本就不知道,苏家遗孽向县里报告了凤鸣山出产宝石的事,并将其大肆渲染,把很普通的宝石说成是古旦国的绝品……其目的就是要让泸沽镇拿不出像样的东西,然后,县长迁怒于高家,最到达到借刀杀人的报仇大计。县里的血衣侍卫给泸沽镇送来了加紧文书,要泸沽镇赶炼百担绝品宝石,作为进贡帝都的贺礼。高守接了文书,不敢怠慢,火速提拨了刚刚在守猎行动中,机缘巧合得到擎天枪、并且武魂气境火速提升的高峰为副镇长,专伺进贡宝石一事。
“是,师伯。”
高峰眼珠子溜溜地打着转儿回应道,心里却早有了其他主意。
到了高守药房,走在最后的灵儿关好房门,接着,高扬把在阴阳师带领下进入暗地之层的事情,简明扼要地对高守作了说明。但他省略了来福被阴阳师夺心一事。
高守分别认真地察看了灵儿和高梅的伤势,神色异常凝重。良久,才叹息道:“灵儿的倒还可以姑且一试,还有一丝希望,梅子的就难了,兴许还有一法,只不过——”
高守说到这里,目光突然定格在高梅的脸上,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高扬会意,接着先安慰了高梅几句,又让高守抓紧时间准备为灵儿治伤。
高守告诉他,调制医治灵儿伤口的药,需要一种通体黑色的臭虫作药引,并告诉了他所寻之法。最后,给高扬递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高扬会意,先行谢过他后就带着两名女孩离开了。
高扬把她们的房间安顿好之后,又独自前往高守的药房。
“师伯,你快说吧,医治梅子的眼睛到底有什么方法?”
“此法,十分残忍,但目前却是唯一一个可以让她重见光明的方法——”
“没关系的,师伯,梅子的眼睛是因为我才伤成这样的,只要是能够治好她的眼睛,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可以为她去做!”
“非也,非也。”
说时,高守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师伯,到底有何为难之处?但说无防!”
“梅子的眼睛是保不住了——”
“啊——刚才师伯明明不是说可以有非常之法让她那只眼睛重见光明,怎么现在又突然说出这样让人伤心的话来呢!”
“必须换睛!”
“换眼?”
“嗯,没错,她的眼睛眼球已经坏死,换眼是唯一的方法!”
“啊,如何换法?”
“找一个阴年阴历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孩,以眼换眼,而且,这个女子的年龄不能超过六岁……”
高扬情绪激动地说道:“为什么?师伯,用我的不可以吗?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只眼睛换给梅子!”
高守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岂有此理!”
躲藏在暗处的高峰篡紧两手,恨不得马上就飞身出来,一枪就挑了那惹祸的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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