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缓慢的朝这边走来,眼看着马车直奔爷孙俩,卓驰一个闪身如闪电一般护住爷孙俩就要离开已然来不及,楚梦辰突然在座位上消失,下了茶铺老板一跳。
楚梦辰再次出现是在马车前,之见他的拳头顶在马头之上时间如同被静止了一般,许久那匹马趴在地上。马车也翻了,而此时一群人追着马车跑了过来,急忙从马车里扶出一个人,三十多岁,一出来就怒吼道:“他妈的,是谁拦住老子的马车。”
楚梦辰抬起头看了看那人然后眯着眼道:“我……”
马车那边的一个下人指着楚梦道:“你,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这是谁吗?苏贵妃的亲哥哥,苏韵棠你也敢冒犯?”
楚梦辰冷战一声道:“苏韵棠,好你当街快马不顾旁人生死该当何罪?”
苏韵棠此时缓过神冷找道:“区区几个百姓罢了,死就死了,耽误本官面见圣上谁吃罪得起。”
楚梦辰皱眉握紧拳头,没有更多话语身影一晃一个箭步将苏韵棠踢倒而后只听咔嚓一声如同踩断干木棍一样的声音。
苏韵棠啊的一声大叫大呼道:“妈的老子的腿,来人给老子打死他。”
一群苏家下人围了上来,不等楚梦辰出手卓驰只是身形一晃六七个人全部倒地捂着胸口也叫不出声。
楚梦辰抬脚踩在苏韵棠脸上一字一顿的怒道:“不以民为重,做官何用?视百姓命如草芥面见圣上何用,告诉你本王楚梦辰,你可以去皇上面前告本王,今日之事本王问心无愧。”说罢楚梦辰走到茶铺放下二百两银子,对茶铺老板道:“沿途必有其他人受伤,麻烦老板费心。”说罢转身上轿。
上书房,皇上看到被抬来的苏韵棠问道:“何人如此大胆?”
“楚梦辰……”苏韵棠只说了三个字就又开始惨叫不已。
皇上一拍书案大吼道:“岂有此理,这个楚梦辰看来是朕把他惯坏了,来人通知文武官员上朝……”
金殿之上楚梦辰捧着如意跪在地上道:“事确实是儿臣所为,儿臣不做狡辩。”
“你……好啊还是敢作敢当,说你为何如此做?”皇上问道。
楚梦辰抬起头道:“飞马急车差点撞了百姓,儿臣气不过故而如此。”
“那他可伤到了百姓?”皇上问道。
楚梦辰摇了摇头道:“不曾。”
“不曾,你还要下如此狠手,你知不知道是朕命其快马加鞭进京面圣,楚梦辰看来是朕把你娇惯坏了,行事如此骄横跋扈,来人拉出去重打三十杖。”
楚桓、楚辞几人一听急忙跪地道:“皇上,宝亲王年幼一时气不过……”
“一时气不过就把人打到半死,他若是脾气再大点岂不是当街杀人,一个皇子成何体统,朕不罚他怎能服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谁再求情一同领罚。”
楚梦辰把如意放到地上站起身道:“错是楚梦辰犯下的,不劳诸位求情。”
三十杖皮开肉绽,楚梦辰没有喊一声,再回到金殿楚梦辰仍然是自己拖着受伤的身体走上来的,然后跪地道:“天子脚下视黎民性命于草芥,我不过为百姓出手却落了个大错,这律法看来就是摆设……”
不等楚梦辰说完皇上皱眉道:“你是不服,罚俸一年,一年不得踏出王府半步,你好好反思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