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身后的众人,扬起手中的马鞭,道:“还愣着做什么,走吧。”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已经驾着宝马朝皇宫的方向跑了过去,萧慕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此时的公孙左岩正坐在公孙府的大堂,前面摆着一盘棋,手执白子,安静地看着棋盘,似乎在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摆放。
突然,一个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拱手低头道:“大祭司,陛下传召。”
“陛下?”他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丝不解:“你可知陛下找我,所为何事?”
“属下不知。”侍卫想也没想就直接否认。
对于他的回答,公孙左岩并不觉得意外。
他轻轻把手中的白子放下,慢慢站了起来,道:“我知道了,你出去侯着吧,我换一身衣裳就来。”
侍卫点了点头,转身往走出大门。
不一会的时间,他便换上一身紫色的朝服。
躲在外面的紫儿听到了公孙左岩与侍卫的对话,他刚刚从房间出来,紫儿便扑了上来,紧紧抱着他的腿,眨巴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祭司爷爷,陛下找您做什么?是不是有姐姐的消息了?”
公孙左岩本想把她拉开,可看到她那双眸子,心又软了下来。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兴许是吧,爷爷去一趟皇宫,紫儿乖乖在家等着,不可胡来,可知道?”
“紫儿知道。”她乖巧地点了点头。
“乖。”
安抚好紫儿后,他径直走上门口的马车,随即扬尘而去。
看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紫儿轻轻嘟起了嘴,单手扶着旁边的柱子,嘴里喃喃道:“如果紫儿也能入宫就好了,指不定还能见到姐姐。”
皇宫中。
在侍卫的带领下,水瑾萱众人很快便来到了御书房,看到萧墨玦的瞬间,水瑾萱愣了愣,不得不说,萧慕长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像这位皇帝陛下。
相对于萧慕妖艳的美,萧墨玦是属于那种沉稳的帅,再加上他下巴残留的胡茬,看上去就是一个中年帅大叔。
她不得不感慨一下,萧慕一家的基因都好的离谱,每个人都美的惨绝人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凭借颜值坐到这个位置上的。
不说别的,单单颜值,萧慕一家就甩龙家好几条街了。
“参见父皇。”
“参见父皇。”
萧慕和萧誉恭敬地行礼。
见水瑾萱愣愣地站在那里,萧慕连忙扯了扯她的袍袖,示意她快点对萧墨玦行礼。
谁知她用力把他的手甩开,上前一步,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看着萧墨玦:“陛下,挖心之案与您交代的隐藏任务,我已经完成了,这是信物。”
说着,她伸手把藏在袍袖中的东西取了出来,轻轻放在书桌上。
她刚刚松开手,萧墨玦的视线便落在萧演的信物上,他猛地站了起来,愣愣地看着那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问:“少司命,你能给朕解释一下,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吗?”
见他指着萧演的东西,萧慕的心悬了起来,连忙把水瑾萱护在身后:“父皇,皇兄的事情我们也是逼不得已,还望父皇恕罪!”
“逼不得已……”萧墨玦双手颤抖地把萧演的玉佩拿了起来,眼眶红了大半:“何为逼不得已?逼不得已,你们就能对他痛下杀手吗!”
“来人啊,把他们给朕抓起来!”
萧墨玦的话音刚落,御书房的木门瞬间被打开,一群御林军从外面冲了进来,把水瑾萱众人团团围住。
眼见他们就要入狱,水瑾萱连忙喊了声:“慢着!陛下,您不能这么做!”
“哦?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勾着冷笑:“我想说,你不分是非黑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一点都不了解,只因和死了个儿子,就想把我们关起来,你不觉得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吗?”
最后那句话,水瑾萱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不知道萧演的性命有多珍贵,但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她,如果她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不就是皇帝,她水瑾萱这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难道还害怕区区一个皇帝不成?
在她的注视下,萧墨玦对侍卫按了按手,随后转头看向她:“你的意思是说,你杀了朕的孩儿,朕还得给你封赏,对吗?”
“当然不是。”她淡然一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的意思是,您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何而死就判我们死刑,实在太过草率,这可不是一个明君该有的处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