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闹了,过来,睡觉了,行吗?明天还要早起呢。”
两人僵持了半天,肖振哥先柔和了态度。
“哦,那你不许做别的事情。”
我将手机的手电筒关掉,借着屏幕的亮光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
哪曾想肖振哥这个人不讲武德,屋内一黑下来,他准确无误的搂住我的腰身带到他的怀里。
我见此也懒得挣扎了,随他吧,今天走了大半天,累了。
许是因为我像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终于让肖振哥失去了玩闹的心情,他把被子盖好后,安静了下来。
只是安静不到半分钟那腰间的手特别不老实,不是捏这就是摸那。
为了能安静我忍了,眼见那只手越发的得寸进尺,我怒了。
“过分了啊!!”
我将那手扯出来,肖振哥借此牵住了我的手并与之相扣,然后两人挨得更近。
“好了,好了,我不闹了,睡吧。”
他不讲信用太多次了,害得我现在都没办法相信他。
神情一直紧绷着,直到听到耳边的呼吸声变得平稳而绵长,我才相信他真的睡了,于是找了舒服的姿势也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光透过纱织窗帘,照进了房间里。
而肖振哥已经不在床上了,我坐起来揉了揉肩膀,一个姿势太久了 骨头都僵硬了。
刚穿好鞋子,房门被外面推开,肖振哥迎门而站,手里拿着打包的早点。
进来后他关上门,把早点放在了桌子上。
“醒了就去洗脸去吧,阿优他们在催了。”
“好。”
吃完早点,我们一大家子直接往昨天的公园旁边的教堂走去,我没想到小表舅他们的婚礼现场就办在一个教堂里,和我们中国的婚礼习俗不一样,可真是奇怪。
教堂里面来的人不是很多,前排坐的只有家优哥的爸爸妈妈,家佑哥跟尚华姐也在,尚华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宝宝。
看到我们后,他们都异常激动,我们一坐过去,尚华姐就将小宝宝放到我们这里。
“哎哟,这是小业吧,许久没见,长这么大了啊,可真可爱啊,现在多大了啊?”
“一岁了。”
“感觉时间过的可真快啊,之前我们还去喝过小业的满月酒呢。”
“是啊。”
老妈看到小宝宝惊呼出声,本来尚华姐是放到我的手上的,硬是被老妈抢了过去。
害得我跟家坪都没来得及看,现在听着他们的寒暄,只能在一旁看着。
时辰差不多的时候,音乐声响起,我听到英文歌曲里面居然还夹杂着国语。
音乐结束后,一个年轻的外国人上去进行宣告。
等那个年轻人一走,又走上去一个穿着牧师服的年迈的老人拿着书本和麦克风在台上祷告起来。
伴随着祷告声和婚礼进行曲,小表舅穿着红色中式婚服从门外走了出来,脸上没有施粉黛,只是简单的弄了一个发型,衬得他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一样。
身上的那套婚服他们是专门在上海订做的,上面的刺绣,都是小表舅找出来让别人刺上去的,花了半年的时间。
现在看到他真正把它穿在身上,心中莫名的感动,因为从选布料开始,到开始定制,小表舅都一一和我们分享,现在看到了穿在身上的成品,泪水就像掉线的珍珠似的,怎么止也止不住。
老妈看到我哭了说我矫情,可是她自己哭的比我还厉害,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我为什么那么容易哭。
我以为是小表舅先进来,没想到小表舅往后牵着另一只手是家优哥的。
家优哥身上是白色西式礼服,他也只是弄了发型,像一个王子,小心翼翼的牵着爱人的手。
教堂大门渗进来的光落在了他们的背后,像是上天故意为他们婚礼打下的光纱。
带着光纱,他们两个同时步入教堂,一同站在了老牧师的身前。
老牧师的祷告结束,他用浑浊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的两位新人。
似乎有些诧异,不过,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一下子就恢复了专业的样子。
开始为两位进行宣读誓词,家优哥似乎有些紧张,我都听到从话筒里传来他发颤的声音,小表舅倒是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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