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小献,那些都不是必要的东西,何必为此难过。”
罗琨的声音淡淡的,却很坚定。吴献思忖着也许罗琨知道他自己现在想要的是什么。
看罗琨真的不太在意,吴献却不是很甘心:“师兄,他们……”
碍于誓言,吴献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只能很忧郁地坐在罗琨身边装摆设。
“小献,不必如此,我只是确认一下。”罗琨叹了口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木师妹这一次次的,可真是……”
根本不关木师妹的事情啊师兄,吴献忧伤地看着罗琨,腹诽道,都是那顾珀瑛的诡计啊,栽赃陷害绝对是他的拿手好戏。他娘的他就没想到顾珀瑛这么能装,装的还挺好,把自个儿师兄耍的团团转。真是比戏子都厉害。
眼见吴献还是那样忧伤的表情,罗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冷场了半晌,吴献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师兄,那什么,你觉得那顾戏……啊,不,顾师弟怎么样啊?”
顾戏是谁?罗琨不解。可吴献改口的快,表情又别扭,他不好追究,干脆也就不追究了,顺着他的话答道:“挺好的。”
吴献目瞪口呆,师兄这话,难道是承认了?只这一句话,顾珀瑛立刻在吴献心里由戏子升级成为浑货。
郁闷地点点头,吴献也不想再待下去受打击了,道了别,脚步轻飘飘地离开了罗琨的洞府。
“就是这样。”吴献坐在顾珀瑛的洞府里,语气憋闷地讲了自己师兄的反应,“顾浑……顾珀瑛,我希望你能对我师兄好点。”
顾珀瑛坐在吴献对面,脊梁挺得笔直,闻言也不在意吴献起初的那半个称呼,只微微颔首。
看着顾珀瑛这么大爷的表现,吴献更加不乐意了,生怕他以后对罗琨也是这个带理不理的样子:“顾珀瑛,你……”
陆宇笙悠闲地放下手里的灵酒,打断吴献的话:“吴师兄,你别总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罗师兄还没发话呢。”
“陆宇笙你太他娘的欠揍了。”
吴献虽然嘴上这么说,到底还是没有动手。
陆宇笙只当这话是耳旁风,不理不睬,反而问顾珀瑛:“师兄可有什么打算?”
顾珀瑛沉默片刻,才道:“先把之前的流言处理了,不能真的影响到师兄。而后……而后放出另一个。”
陆宇笙见顾珀瑛迟疑,追问道:“哪个?”
顾珀瑛闭上眼睛:“就说我去借天机镜走荆棘路,不是出于同门情谊,而是为了传出我友爱同门的名声。甚至是为了让别人觉得他应当对我心怀感激,以便让他放弃和我争权的可能。这个消息不必压制。”
陆宇笙诧异极了,连忙劝道:“师兄你若是要试探,也不必用这样的方法,这对你的名声到底有损伤……”
顾珀瑛打断他:“并不会造成多大的损伤,按我说的去做。”
陆宇笙知他素来坚定,不再反驳,看了看面色极为复杂的吴献,便退下去安排这些事情。
吴献没有理会陆宇笙的目光,只是对顾珀瑛道:“顾珀瑛,你真是个可怕的人。对自己也能这么狠。”
“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合适我师兄。如果你对我师兄没有想法,或者只是贪图他对你的好,而不付出真心,就不要去招惹我师兄。”
“如果你做了什么会伤害到他的事情,我吴献就是拼了一条命不要,也要把你拉下地狱!”
说到最后,吴献声色俱厉,一股子疯狂劲扑面而来。
顾珀瑛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与你何干。”
吴献理了理身上宽大的袍子,神色也很冷淡:“顾珀瑛,我可没说笑。”
“只要我能确定,我必不会伤害师兄。”顾珀瑛沉默了一阵儿,忽然起了个心魔誓,“我顾珀瑛以心魔起誓,只要罗琨不背叛我,我必不伤他分毫。”
吴献嗤笑:“你条件倒是多。”
顾珀瑛没有回答他这句抱怨。
吴献和他对峙好半天,也没见他有改口的意思,知道他不可能再改变主意,冷冷哼了声,沉着脸离开了。
怨只怨他吴献斗不过顾珀瑛,无论是脑力还是势力,都比顾珀瑛差,遇到这种事一点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