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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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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案

    中央的方案

    省里的方案

    市里的方案

    县里的方案

    所有的方案都只是

    相同的一个情景

    在上面组装、布置、调试

    向着地方降落

    只是场面变小了

    却多了

    你我都看得见的山峰

    河流、村庄、人

    却多了

    你我都摸得着的垃圾

    污水、高楼大厦、疯子

    因为看得见,摸得着

    我们听着

    似乎是听到了指令

    身上的开关莫名其妙

    突然都打开了

    一架架机器

    上足了马力

    在马路上轰隆隆奔跑

    为什么奔跑

    以什么姿势

    跑得多快还是多慢

    跑到那里

    这从来就不是你我的事

    方案里面早有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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