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暴君只有狠毒,没有脑子,如今都已在皇宫中立住了。
只要她肯好好的哄住新帝,也不愁没日子过,何必要跑出去寻死呢?
且她从小金尊玉贵长大,哪里吃得外面的苦?
还不是让人捉去,磋磨几下就死了。
桃桃叹气,她看看四下无人,小声对小庆说,
“废帝可能想跑,她今日偷偷收拾了东西。”
小庆陡然一骇。
桃桃声色阴森,“不可贸然报给陛下,那会得罪废帝。”
小庆又是一骇。
桃桃提醒道,“最好能找个陛下近身之人,注意着动向,一有问题,想办法提醒陛下就是。”
小庆后背已冒汗,低声道,“多谢桃桃姐姐提醒。咱家会私下打招呼的。”
桃桃点点头,“客气了。不过也为了你我能有日子过。”
两人相对无言。
听着内殿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嬉笑娇嗔。
真能折腾。
-
翌日。
天气尚好。
三伏天已经过去。
晨间还有些微凉。
沈晏清果然兑现了诺言,去准备一番后,来接暖暖出宫。
暖暖斜背了个挎包,看了一眼桃桃。
高高兴兴跟着走了。
桃桃眼皮子直跳。
暴君前脚走,她后脚收拾了东西,躲在宫门口听动静儿。
暴君要真跑了,她也得跑。
-
暖暖坐上了出宫的马车。
她掀帘子望着外面。
心情不错。
沈晏清握住她的手,“出来可还高兴?”
暖暖点头,“高兴。”
她起身坐到沈晏清的大腿上。
她嫌马车颠簸,原来也是这么坐谢安腿上的。
沈晏清愣了一下,随即勾住她的软腰,在她唇边浅啄了一下。
而后附耳道,“这可是在马车里。”
暖暖坐在他腿上,直接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硌人。
暖暖皱起眉,谢安便不会如此。
沈晏清已呼吸急促在吻她颈间。
这逆贼不经撩拨。
暖暖推开他的脸,提要求,
“我想去普济寺。”
她知晓那寺里的后门和小路。
沈晏清理了理气息,掀开帘子,同跟着的锦衣卫程明道,“去普济寺。”
今日是偷偷带废帝出来玩。
微服,只带了几个心腹。
是以,也没注意到,远远跟着一个帽檐压的极低之人。
那人骑着一匹马,偶尔抬头看一眼前路。
-
“这是什么?”
沈晏清手伸到暖暖腰间斜挎的布袋上……
暖暖摁住他的手。
她眸光狡黠了一瞬,对着逆贼唇上咬去。
沈晏清接着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风吹动小帘儿,程明偶尔能看见车厢里缠绵亲吻的两人。
废帝还坐在陛下腿上。
他脸僵了僵。
英雄难过美人关。
今早,小庆公公躲躲闪闪跟他暗示,废帝可能想逃,请他注意一下。
若真有这事儿,请他委婉提醒一下陛下。
但他俩在马车里抱着啃成这般,程明真不晓得等下要如何委婉?
陛下,您的犯人跑了?
陛下,您的女人跑了?
-
暖暖被硌了一路。
沈晏清也相当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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